处只剩火辣辣的酸疼。
伸手打开床头吊灯,淡淡的光线晕开,枕头旁边有个开了封的盒子,绿色盒面印着四个白色字体,没完没了。
方才死去活来的感受犹在,舒爽又难捱的漫长时间,可不是没完没了么。
宋羡鱼悄悄红了脸。
季临渊洗澡很快,出来时宋羡鱼靠在床头把玩他的打火机,女孩纤细柔软的手指衬得磨砂雕刻打火机充满男性的刚硬味道,他走过去拿走宋羡鱼手里的打火机,边道:“怎么还不睡?”
“这就睡了。”宋羡鱼笑着躺下,往里面靠了靠,把季临渊的位置让出来。
季临渊烟瘾上来,拿起沙发上的西裤,掏出兜里的烟盒。
宋羡鱼早知道季临渊抽烟过于频繁,以前没立场去管,现在——
“能不能不抽?”女孩两手抓着薄被上边沿,乌黑微卷的长发在枕头上铺开,模样像只刚满月娇娇软软的小猫咪,声音透着不自知的娇憨:“我不喜欢烟味。”
说话间,季临渊已经点上一根烟,闻言抬眼看过来,瞧见她这娇滴滴的样子,弯腰把刚燃起的烟揉进烟灰缸。
宋羡鱼没想到他会听自己的话,一时倒有些怔忪。
直到男人上床搂她入怀,淡淡的沐浴乳味道传入鼻息,她才有点真实感。
右手穿过男人腋下搂住他厚实的肩背,彼此像两条紧紧缠绕的藤蔓,温暖的怀抱让她安心,她听着男人的心跳声睡去。
第二日参赛选手要乘七点的航班赶回京城,接受第二轮的淘汰。
五点半,宋羡鱼被季临渊轻声叫醒,迷迷糊糊中听见他说:“该回去了。”
宋羡鱼眼皮子酸得睁不开,浑浑噩噩问他:“几点了?”
“五点三十,你七点的航班回京城,六点集合。”男人声音稳重。
宋羡鱼强迫自己清醒过来,视线飘往别处想找睡衣,季临渊已经将她的睡裙递到跟前。
季临渊打算送她去六楼,宋羡鱼没让:“被人看见不好。”
说着,她两脚塞进酒店的一次性拖鞋里,“我走了,你再睡会儿吧。”
最后,季临渊将她送进电梯,电梯门缓缓合上,阻隔两人缠绕在一起的目光。
宋羡鱼回到房间,另外三人正打算出去找她,见她回来,袁菲娅情绪最激动:“你去哪儿了?我们还以为你失踪了呢。”
宋羡鱼笑了笑,坦然道:“有点睡不着,下楼转转。”尔后转移注意力:“一会就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