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羡鱼回到家,洗完澡坐在沙发上吹头发,房间里冷冷清清,只有吹风机和风扇呼呼地响。
吹着吹着,她放下吹风机,视线望向茶几上的手机,屏幕暗着,没有要响起来的意思,她忍不住想,是不是自己哪里露了破绽,又或者季临渊对她真的没有一点意思,所以才不在意她和谁在一起。
拿过手机翻开通讯录,手指朝季临渊的号码伸过去,半途又缩回来,又伸过去,又缩回来,几次三番之后,她有些气闷地把手机扔在一边。
男人应该都不喜欢死缠烂打的女人,尤其是被不负责任地亲了,还要黏上去。
纵使女孩有些小聪明,可在一个成熟理智的男人面前,仍旧捉襟见肘得厉害。
放下吹风机,在沙发里瘫了一会儿,宋羡鱼坐起身,捞起手机打开购书网站,挑挑拣拣之后,选了几本书结算。
有些累了,迷迷糊糊在沙发里睡了过去,风扇吹动她大腿根的睡裙,画面旖旎迷人。
……
凌晨,季临渊结束牌局回到同天首府。
打开灯在玄关换鞋,暖黄的光线下,地板上几个小巧的鞋印子引起了他的注意。
那日送宋羡鱼离开后他便没再过来,洪姨这两天家里有事回去了,这套公寓一直没有打扫,吧台上用过的两个杯子还在,间距很近,莫名给人一种紧挨的亲昵。
季临渊转移视线,把臂弯的西装随意搁在沙发上,摘了手腕的高级钢表往茶几上放,余光却在瞥见凌乱的沙发垫时顿住。
那日的情形跃入脑海,女孩白花花的肌肤犹如充满魔力的盒子,使某些欲望得到膨胀,一向自制的他在那一刻失控,行了荒唐之事。
从裤袋里掏出烟盒抽出一根点燃,氤氲的青白烟雾模糊了男人的眉眼,一根烟燃尽,季临渊回房洗澡,卫生间的洗漱用品有动过的痕迹,甚至洗发水的盖子被掰开后忘了合上,季临渊看了片刻,抬手慢慢把盖子扣上。
他没洗澡,转身去了书房。
茶几上已经没了那本书,倒是钢笔还在原来的位置。
湛黑深邃的视线巡睃书架,很容易便找到某本书,骨节分明的手指捏住书脊抽下来,翻开扉页,娟秀的黑色字体还在。
季临渊坐在沙发上的同时,将书合上丢在茶几上,书背撞到钢笔,带得它移了几寸距离。
书房里没有开灯,门敞着,漏进来的光线足够映亮书房里的一切,男人慵懒地倚进沙发,抬手揉了揉眉心,身上流露出淡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