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这类私人酒会不感兴趣,你应该找个和你志同道合的舞伴一块去。”
大家都是成年人,景献献的邀请是什么意思,季临渊明白,季临渊的拒绝,景献献亦懂。
景献献脸色苍白,眼眶泛红,唇瓣嗫嚅了许久,问出声:“为什么?是我不够好吗?”
从小接受淑女教育,这已经是景献献能说出的,最出格的话。
“你很好,只是有些事不合适,我不会考虑为自己,找一位年龄差很多的舞伴。”季临渊的声音再怎么温和,也掩不住话语间的冷漠绝情。
景献献匆匆低头,“我朋友可能等着急了,先走一步。”
看着她从自己面前跑过,季临渊吸了口烟,没有去追或是安慰,掏出手机给景献献的堂哥景博渊打了电话,三言两语将事情交代完毕,收了线,去地库取车。
……
宋羡鱼到了地铁站,没有进去,觉得有些口渴,去路边的便利店买了瓶矿泉水,站在路边拧开盖子一小口一小口喝着,像是在消磨时间,她的表情颇有闲情逸致。
小半瓶矿泉水喝完,一辆黑色揽胜在她面前徐徐停下。
车窗降下,驾驶座坐着季临渊。
宋羡鱼嘴边挽起上扬的弧度,慢条斯理拧上瓶盖,把矿泉水塞进包里,才上前拉开副驾驶的门。
刚系好安全带,耳边响起男人磁性的嗓音,“这么笃定我会来。”
这句话听着像疑问,季临渊却是用肯定语气。
车内开着灯,他看向女孩自信满满的脸,皱眉。
宋羡鱼抬眸迎上他审度的视线,微笑不减,“你知道姜太公钓鱼后面一句是什么?”
愿者上钩。
季临渊没说出来,关了头顶的灯,启动车子的同时升上车窗。
宋羡鱼注视着前方的车况,京城的夜晚仍旧川流不息,余光被季临渊的身影占据,昏暗的空间里看不真切,却依然能感受到他身上那股长居高位的积威。
五十多分钟后,揽胜停在尊园一幢公寓楼下。
宋羡鱼解开安全带却没急着下车,她的目光落在旁边一株芭蕉上,声音平静:“我高三快高考的时候,有段时间厌学,成绩下滑到班里的四十几名,等我幡然醒悟,距离高考只剩下两个多月,最后我却考上国内首屈一指的学府,你知道为什么吗?”
季临渊打开储物格拿出烟盒,抽出根烟点上,不语。
宋羡鱼早就发现他几乎烟不离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