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调打开,屋里变得暖意融融,金茹洁拉上窗帘,脱下外套,脱下毛衣,然后解下内衣的扣子。
徐铭泽正坐在床上看书,看的是一本晦涩难懂的经济学著作;每天读十万字,这是他多年来的习惯,用他的话说,在进化史上,人类最早的祖先是生活在海洋中的一种鱼类,上岸后进化成两栖动物,渐渐的进化成猿猴,自始至终在体力上与其他生物相比都没有任何优势,之所以能够在自然界脱颖而出,成为万物灵长,是因为人始终在开发自己的大脑;如果一个人不读书,不学习,不进步,那他和自然界的那些动物有什么区别?
学习,改变,适应,是他始终奉之如一的信条,也是他能走到今天的重要原因。
金茹洁和他经历迥异,作为富裕家庭的独生女,女承父业顺理成章,虽然也是小有名气的女强人,但她自认做不到徐铭泽这种程度。
她在徐铭泽面前大大方方的脱下衣服,露出凹凸有致的丰腴身材。
该看过的都看过了,该做过的也都做过了,没有什么好害羞的。
而直到她换上浴袍,裹上丰腴的身材,遮住让人血脉喷张的些许凹凸,徐铭泽也没有抬起头来看上一眼。
“铭泽”,金茹洁只好叫了他一声。
徐铭泽抬起头,金茹洁便风情万种的笑道:“要一起洗个鸳鸯浴吗?”,
三十出头,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金茹洁忙于事业,一直独身,生理上的欲望大多数时候都压抑着,和徐铭泽的交往可谓久旱逢甘霖。
徐铭泽认真起来的时候却不喜欢有人打扰,连眼皮也没有抬便摇头道:“你去洗吧,我待会一个人洗”,
“没劲”,
金茹洁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梳理了一下头发自己走进浴室,不一会儿哗啦啦的水声便从浴室里传来,半透明的玻璃上映出她丰满而又诱人的身段。
她披着浴袍,拢着湿漉漉的头发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徐铭泽刚刚放下书,看见她这幅撩人的媚态腹下不由得一阵火起。
金茹洁已经不是少女了,但皮肤保养的极好,她这个年纪正是一个女人最佳的年纪,往下一点的少女懵懂无知,毫无情趣,往上一些的则显老,而她恰好是女人刚刚懂得了风情又保持着最好的身材和脸蛋的时候,像一只熟透了的蜜桃,浑身上下都写满了诱惑,披着浴袍吹头发的时候,一回眸便可见她那张写满了欲望的脸。
吹干了头发,徐铭泽勾了勾手指,她便像柔软的蛇一样爬上了床,白皙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