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的,就像乐器的弦一样,隔一段时间就要松一松,如果总是崩的很紧的话弦会断的,人也一样”,
“好像很有哲理的样子”,
“哼,把‘好像’两个字去掉,本小姐说的话本来就很有哲理”,
陈墨便笑了一笑,倚靠在树干上闭眼小寐,她说话时就和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大多数时候都是纪小烟起的话题,而陈墨只能回一个“哦”,“啊”,“嗯”,或“真的吗?”,
比如纪小烟说起她家养的狗多么可爱的时候陈墨就一边听一边答应着,偶尔夸上几句;纪小烟说起去某地旅游时发生的趣事时他就跟着笑几声;当纪小烟说起外国某地一些不可思议的风俗的时候陈墨就只能装作听得津津有味的样子,然后问一句“真的吗?”,其余的话则是一句也接不上。
在陈墨的记忆中,除了很小的时候在外婆家里有过一段无忧无虑的时光外其他的记忆都是枯燥且又无聊,读书九年,然后考高中,考大学,然后工作;旅游是不可能旅游的,大学时的生活费勉强只够开销,想买件衣服,去趟市区也要考虑一番,两种截然不同的成长环境,他和纪小烟自然是不会有太多的共同话题。
纪小烟倒是没有在意,仍旧在一旁叽叽喳喳,而陈墨也是一个很好的聆听者。
就这样一直待了两个小时,那璀璨的星空纪小烟终于看的腻了,站起身伸了个懒腰道:“陈墨,我们快完成任务吧,再晚的话宿舍就要关门了”,
“好”,
任务虽然是中等难度的任务,但完成的过程却实在是没有什么好说的,两个人捂得严严实实的,纪小烟站的远远的看着陈墨捅马蜂窝,陈墨对蜜蜂是不怎么害怕的,但成群结队的蜜蜂带着“嗡嗡”声飞下来的时候他还是只能抱头鼠窜。
就算有厚厚的棉被加上头盔和手套的全副武装,但蜂群带给人的视觉震撼还是有一些的,而且系统任务内的蜜蜂似乎比一般的蜜蜂要大上那么一些。
陈墨抱头鼠窜的时候纪小烟就在一旁很不淑女地咯咯娇笑,有几次被波及了也跟着跑,一直跑到任务空间外才停下,直笑的直不起腰来。
这一次陈墨捅了马蜂窝后纪小烟又被殃及到了,两个人一前一后跑的气喘吁吁,熟料这一次刚出任务空间,才跑出没几步一道光束就照在了身上。
“喂,你们两干什么的?”,
一个威严的声音传来,顺着手电筒的光束向前看去,只见一个身穿绿色制服的大叔拨开矮草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