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老,请扶持我,为我爹报仇!”一向绅士的阐薪,此时眼睛已经全红了,心里满满的都是仇恨。一想到父亲惨遭车祸,阐薪就恨不得化身为导弹与阐管楼同归于尽。
阁老看着阐薪痛心疾首的样子,极为怜惜,却只能摇头,实事求是地说:“少爷,现在族长方去,大权掌握在阐管楼父子手中,要对抗他们,犹如火中取栗。依老朽看,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这债,迟早是能要回来的。”
见阁老不愿意一战,阐薪很是有些心急:“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就这样眼睁睁看着杀我父亲的凶手逍遥法外?”
“不。”阁老一面用眼神安慰他,一面耐心地说道:“来日方长,我们调整修养,慢慢养精蓄锐,等阐管楼露出破绽,便可一击破溃。成大事者,必不能意气用事,少爷若能忍辱负重,他日必有战胜阐管楼父子的一天。”
即使如此,阐薪仍然心情难以平复。他反而目光望向白驹义,问道:“白兄,你觉得怎样?”
白驹义没想到阐薪会询问他。不过在最近的表现里,白驹义已经明显慢慢扛起了大旗,阐薪问他,也是在意料当中。
白驹义整理了一下思路,说道:“我赞同阁老的意见。当务之急是要摸清楚阐管楼父子的底细,以及好好地料理族长大人的身后事,安抚鼎字辈的人事,过度为少爷的新势力。薪少,你可知名川家族?”
“名川家族是瀛岛势力庞大的家族之一,白兄为何提起他们?”阐薪问道。
“名川家族一直在寻找《五墓遗书》的下落,这些天,他们已经着手谋取阐家的《五墓遗书》。我想族长大人过世之后,他们肯定接洽了阐管楼。如果我们这个时候贸然和阐管楼撕破脸,只会逼迫他们狼狈为奸,到时候阐管楼以《五墓遗书》为诱饵,迫使名川家族来对付我们,我们腹背受敌,不好战。”
白驹义的这一个突破口立即让阁老等人大为震撼。
阐薪点了点头道:“说下去。”
“倘若我们按兵不动,阐管楼父子坐稳族长之位,到时候必然不会再愿意将自家的宝物交出去。等他们和名川家族斗起来,我们再趁虚而入,如此岂不事半功倍?”白驹义此时也只是粗略地提出一个构想,但众人都觉得这个主意不错。就连阐薪,也终于冷静下来。
“白兄所言甚是。”
“不过,在等待的时候,少爷需要尽快熔炼极寒石,提升自己的境界。没有真凭实力,报仇只是空谈,反之,则一切顺理成章。”
白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