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辆摩托车停在了他们的营寨前,摩托车上的三人是艾合咕噜岛本地人,鹰钩鼻子,蓝眼睛,手里拿着枪,指着白驹义等人,倨傲冷酷的样子,其中一人会说汉语:“华州的小鬼们,跟你们没关系,赶紧把女人交给我们,我们可以饶你们不死。”
白驹义没说话,现在阐薪是这里的头,他想让他怎么做,他就怎么做。
“在事情没弄明白之前,我们是不会将她交给你们的。”阐薪问道:“你们可以说说是怎么回事。”
“找死!”会说汉语的骑手举起手枪就要对准阐薪开枪,可他还没搬动枪栓,“嘭”一发子弹已然从营帐这边射了出去,那骑手瞬间身亡。
白驹义惊愕地望去,开枪的是阐余,这手速,真快,白驹义甚至都没反应过来。
另外一名骑手见状,一枪朝着阐余嘣来,阐余再发一枪,但听一声尖锐刺耳的声音,两枚子弹竟然在空中撞到了一起,这是白驹义第一次听到子弹撞碎的声音!
太可怕了!白驹义没想到在阐薪身边还有这样牛逼的枪手。这阐余跟他们打牌的时候和和气气,一点脾气没有的样子,原来竟是如此高手。
对面的骑手显然也吓傻了,拿枪的手都剧烈地抖动起来,赶紧踩一脚油门,哆嗦地骑着摩托车头也不回地跑掉了。
“你安全了,他们为什么抓你?”阐薪看向身旁的女子。这女子清秀却不娇惯,看得出是那种很有‘战斗力’的女人。
“我爸欠了高利贷一笔赌债,我跟他们打赌喝酒,喝赢了债务就一笔勾销。谁知道他们在我的酒里下了迷药,把我卖到了这里来。这伙人是一伙毒贩,我是趁他们没防备才跑出来的。谢谢你们救我。”女子感激地说道。
“不客气,举手之劳。”阐薪说道,看他看女子的目光,显然对这个女人颇有好感。
女人一个人不知道方向没法出冰原,阐薪邀请她留在了营寨里。本来四个大男人没什么意思,突然有个女人的加入,这就变得有意思多了。大家做起事情来,也变得有了激情。
而这女人也是个自来熟,很快就和四人打成了一片。女人名叫卞芳晴,是舞蹈系毕业的,那小蛮腰跳起舞来迷死人。
不过白驹义越看越觉得这个女人有点不对劲,最开始是在白驹义用一个银质的茶杯喝茶时,吓得卞芳晴脸都白了,发出了一声尖锐的惨叫。问她怎么回事,她说自己对银质的东西过敏。
对银制品过敏并不是什么问题,问题是,过敏至于吓得惨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