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驹义,你去哪了,你的腿受伤了?”名川浅蓝问道。
白驹义随意地回答道:“哦,我去买了包烟,没事,下楼的时候脚扭着了。咦,今天怎么这么热闹,你们瀛岛过节吗?”
“没有,伊贺龙野死了。”
“死了?昨晚上不还气焰嚣张吗?”白驹义嘿嘿笑道:“这就叫作自作自受。”
看白驹义装作毫不知情的样子,名川千雪只是问道:“脚扭得严不严重,我那有药,你跟我来。”
两人来到房间,名川家族的属下们不禁指指点点,“咦,怎么千雪大人好像对这个华州男子格外的关心,她不会对他有心吧?”
“你们可别小看这白先生,他本领不小呢。”有见识过白驹义本事的人力挺白驹义道。
“可是为什么小姐对他时而关切,时而冷漠的样子,哎,看不懂。”
两人来到房间,名川千雪给白驹义试了一下腿上的伤,疼得白驹义倒吸一口冷气。
“这可不是下楼的时候,能扭出来的。对手力道很强,如果不是你用易筋经化解了这股扭矩之力,只怕整条腿都会被折断。”名川千雪从抽屉里拿出了忍者秘药,一边给白驹义抹上,一边说道。
“雪儿,你说什么呢?”白驹义揣着明白装糊涂地说。
“在我面前还用装吗?”名川千雪想了想道:“不过你那招穿透小巨人强势逆袭倒是很惊艳。白驹义,你是为了我,才这么做的吗?”
此时名川千雪心中已然十分明了,她给白驹义轻轻揉着脚踝上药,心道那击杀伊贺龙野的人,必然是白驹义。只不过名川浅蓝说杀人的人长着另外一副模样,这又是怎么回事?名川千雪感觉自己越来越看不懂白驹义了。
白驹义尴尬地抓了抓头,没想到自己变成另外一人的长相,都被她认出来了。看来招式很重要。不过只要自己死咬着不放,他们也没办法证明杀死伊贺龙野的就是他。
“雪儿,你是在怀疑是我杀了伊贺龙野?嘿嘿,我要是真能杀他,昨晚还需要被他追杀得那么狼狈吗?”
见白驹义不肯承认,名川千雪也不再逼迫他。
只不过这一天名川千雪并没有放松警惕,反而让属下看守得更严了。伊贺龙野一死,只怕伊贺家族会更加动荡,万一打起来,自己也好有个准备。
……
回到自己的房间,一想起伊贺龙野挂掉时那震惊的表情,白驹义就心中暗爽。
MD,叫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