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白驹义假装若无其事地说道,边说边往左边走去。看了一眼名川千雪好像没什么动静,白驹义脸上浮现出浅薄的笑来,伸手悄悄去拉抽屉。
谁知他还没拉开抽屉,名川千雪以掌为刀,直接削来。
嗯?白驹义手一缩,讶异地朝名川千雪望去。
名川千雪有些微怒地骂道:“欺负我是一个瞎子么?”
白驹义嘿嘿一笑,说道:“没有,就是很好奇,那副画像上画的是谁。”
“跟你没关系。”名川千雪冷冷地说道。
白驹义很有自知之明地说道:“我当然知道跟我没关系。”说着佯装要走,突然回头,猛地拉开抽屉,名川千雪再次一掌劈来,白驹义的手竟然奇异地扭曲,愣是绕开名川千雪的手刀,拿起了里面的画像。
“易筋经?”名川千雪惊奇地问道。
“没错,我这一手还凑合吧。”白驹义得意地笑了,满意地展开画像正要看,却见名川千雪突然挥出银月弯刀,只见刀光闪烁,那张水墨画像,愣是被她斩成了碎片。
白驹义错愕地拿着一角残页,顿时说不出的尴尬,“不至于吧,我就是想看一眼。”
“滚!”名川千雪怒斥一声。
“没意思。不就是喜欢的对象嘛,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白驹义扔掉残页,心不甘情不愿地走了出去。
恰好名川浅蓝走了过来,看到懊恼地走出去的白驹义,走进书房一看,看到地上碎了一地的画像,有些不解地看向名川千雪:“姐姐,你画的就是他,为什么不给他看?”
“你不懂。打扫干净。”
“哦。”见名川千雪走了出去,名川浅蓝将碎纸片拾在了一起。
下午,白驹义跟着名川千雪来到名川家族的户外农场,大概是因为画像的事,名川千雪一直不搭理他。白驹义想了想觉得有些惭愧,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隐私,自己确实是好奇心害死猫,有些执着过头了。
“对不起,上午的事是我不对。”白驹义说了声抱歉。
“偷看别人的隐私是病,得治。”名川千雪说道。
切!白驹义在心中鄙视,还给鼻子上脸了,小气鬼。
参观了名川家族的农场,给了白驹义一种很高端大气上档次的感觉,联想到自己打算做的生态水产品养殖场,白驹义很有些心得体会。
农贸商品经济和对农产品的艺术开发,可以带来双重经济效益。比如说名川家族的‘稻田画’、‘采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