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一次一定要做好保密工作,君上,我以为,我们名川家族有内奸。要不然,伊贺龙野不可能总是先我们一步。”千雪提醒道。
“我知道怎么处理。你的眼伤毒血浸润太深,还是先回瀛岛疗伤吧,这边有我就够了。”君上有些惆怅,《五墓遗书》没捞到,自己反而损失了一员大将,现在还查出有内鬼,麻烦事总是源源不断。
……
从阐府回来以后,白驹义清闲下来,一天哪里都没去,窝在家里看了一天的《易筋经》。
晚上,两老回来。
王琴问:“儿子呢?”
“在屋里看书呢。”白震说道。
“哦。我有点事跟他商量。”王琴走进屋里,敲了敲门:“儿子,看书呢?”
“随便看看。”白驹义放下《易筋经》,问道:“你有事吗?”
“我们河省的老同学打算搞一次阔别三十年聚会,非要让我去参加。正好你不是要在那边看房子吗?我想问问你明天有没有时间和我一起去。”王琴说道。
“那正好,我给我朋友打个电话,让他安排一下。”
第二天,王琴精心打扮了一番,和白驹义一起坐高铁去了河省。话说河省就是不一样,一下车,空气都格外新鲜。
白驹义看着一路照镜子的王琴,不禁哂笑道:“琴姐,你这不会是会老情人去了吧?这要是让我爸知道,可不得吃好几天的醋。”
“瞧你这臭小子,怎么说话呢,你妈我像那种乱搞对象的女人?”王琴没好气地说道:“听说啊,我那些老同学都发达了,我怎么也得好好打扮一下,不至于丢脸吧。”
白驹义莞尔一笑,他也知道王琴这人,素来都是死要面子活受罪。怕涂的口红被抹掉,连水都不敢抿一口。
王琴的同学聚会是五点开始,白驹义先带她去看房子。领队的售楼经理来大姨妈,换卫生巾去了,两人只好在外面等了一阵。
正巧一辆车开了进来,下来一个胖墩墩的女人,嘴抹得跟猴子红屁股似的。
一下车就“啧啧”赞个不停,“真是托我儿子的福,我也有一天能在这种贵族小区住下来,真是像到了天堂一样。”
白驹义看着觉得好笑,王琴却是走了过去,惊喜地说道:“康珠,真的是你啊,看你胖的,我都快认不出来了。”
“你谁啊,会不会说话,我这能叫胖吗?我这叫富态!”胖女人康珠很不满意地说道,目光鄙视地瞅着王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