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愿即可。”
此言一出,阐薪顿时狠狠地皱了一下眉头,很是不解地看向白驹义。
散会后,白驹义刚出大门,就有不少阐家的长老围住了他,又是恭喜,又是送礼,显然是来表明站位,建立友好关系的。白驹义是来者不拒,所有礼物通通收下。
他很明白,在这样鱼龙混杂的大家族,太过清高的人除非是有绝对的实力,否则都会死得很惨,反而像他这样,庸庸碌碌、懂得事故人情的人能活得长久一点。
不过看到白驹义一来就收受礼物,而且还拒绝了帮助伊叶珊,让阐薪感到非常不满。是而走了过去,尽量保持平和的语气道:“白兄,我们本来已经说好,你成为家族客卿,便答应姗姗帮她们缓解燃眉之急,何故方才竟直接弃权?”
白驹义见阐薪懊恼,也不生气,解释道:“阐兄是想成大事之人,难道不懂攘外必先安内的道理?你既然费尽心机让我成为阐家的客卿辅佐你,我就当为你着想。所有人都知道我代表着你的意愿,方才的情况我若是执意答允此事,就是公然与整个家族为敌,对我来说当然没有什么,但是对你来说,却是致命的。”
白驹义此言阐薪当然明白,但是他却没法接受:“姗姗一直视我为亲哥哥,此事无论如何,我都必须帮她。”
“事情的解决办法并非只有一种,阐兄若是信我,大可不必为此事担心。”白驹义自信满满地说道:“反倒是阐兄自己,目前已经被撤去了族长继承人一职,如何尽早恢复职位,才是重中之重。”
见白驹义仍然没有反省的意思,阐薪大为失望地叹了一声:“哎!”无奈地离开了。
看着阐薪失望地走去,白驹义也并不着急,所谓在其位谋其政,他既然当上了客卿,就当为阐家尽一份力。他和阐薪虽然是惺惺相惜,但想要共同谋事,还需要一些时间磨合。阐薪大度、讲义气、有担当,是个不错的人,白驹义愿意帮助他成就大业。
从会议堂出来,白驹义有些尿急,便往卫生间走去。
刚进去解开裤子,正要尿,忽然看到旁边站着一个女生,吓得连忙憋了回去,赶紧拎起裤子,简直说不出的难受。
白驹义正要出去,突然意识到一点——这女人怎么站着撒尿,而且看到自己这个大老爷们进来,还这么淡定?
白驹义跑到门口一看,确定是男卫生间,又跑了进来,郝然发现这个女生正是跟伊叶珊长得很像的那个女生,白驹义很是搞不懂地看着她。
那女生大概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