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时间,萧家,萧刑老老实实低着头,被萧钊训斥得面红耳赤。
“你这个扶不起的阿斗,爹叫你好好念书,以后也好托关系混个一官半职。你就天天不务正业,跟着那群无业游民游手好闲!”萧钊唾了萧刑一脸,把报纸甩在桌子上道:“今儿个更不错,还上新闻了。大学生聚集国道赛车,疯狂搏命。”
萧钊念完新闻标题,恨铁不成钢地说道:“你不要命,能不能给爹留条活路?跟你说了多少遍,我就要升职了,这期间政治考核非常严格,我求爷爷告奶奶让你低调点,低调点,别给我出去惹是生非,看看你做的什么事!”
“国道赛车又不是我一个人,这事怎么能怪在我头上?”萧刑今天本来就憋了一肚子气,此时又被萧钊一再训斥,终于忍不住道。
“还有理了是吧。那你告诉我,国道赛车事件这么多人,照片上为什么偏偏只有你萧大公子一个?”萧钊气得差点喷血,拍着报纸上的图片怒吼道。
“老萧,算了。多大点事,总不能因为这点小事,就不让你升职了吧。”妻子尚雨秀劝说道。
萧刑还在心里暗骂哪个不长眼睛的记者,拍照也不知道选镜头,非把他一人单独照了进去,登载在报纸上。
萧钊突然又发问道:“你脖子上戴的血玉琥珀呢?”
此一问让萧刑打了个哆嗦,越发地紧张起来,糟了,被发现了。血玉琥珀可是萧家的传家之宝,萧钊一直视为比生命更宝贵的东西,现在怎么办?
“我问你,你脖子上戴的血玉琥珀哪去了?”萧钊见他不回答,提高了一个八度,声色俱厉地叱问。
萧刑咬着牙,硬着头皮,用细如蚊蝇的声音,怯怯地说:“丢了。”
“啪!”随着一巴掌挥下,一记响亮的耳光扇在萧刑脸上。“我们萧家传了十三代的至宝,你竟然告诉我,宝物丢了!”
而此时,萧刑终于受不了了,抬起头,恶狠狠地直视着萧钊道:“没错,我就是丢了怎么样!当初又不是我要带上这破玩意的,是你非说是什么祖传之物,长大成人就必须带上。现在丢了,怪我咯?”
“你个孽障。”说着萧钊又是一巴掌拍在萧刑脸上。
“好,为了一块破石头,左边一巴掌,右边一巴掌。我记住了!从今以后,我不姓萧,我姓尚,我尚刑若是再踏进萧家半步,就让五雷轰顶劈死我!”尚刑跑出了家门,跑到郊外一个无人的漆黑的角落,痛哭流涕起来,在他爸的眼里,他再优秀,也是理所应当;但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