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分。残阳如血透过西窗,洒落在衣柜上,日光精华汇聚,即便有衣物阻挡,那百宝袋里的玉符依然能够吸收到这日之精华,散发出耀眼的七彩流光。
白驹义回到房子,想起百宝袋里还有一个盒子,想打开来看看里面有什么,刚掀开衣柜,却见里面的七彩流光藏都藏不住。
白驹义连忙把玉符拿了出来,却见符身焕发着绚烂的光彩,夺人眼帘!
“原来这玉符是每到黄昏时候,就会绽放灵光。”白驹义自以为是地喃喃自语道,却没想过他的房间里,只有黄昏的时候,阳光才能晒到衣柜里。
想起那开花的铁树和发情的阿黄,白驹义走到客厅里取了只碗。想依葫芦画瓢,按上次的方法泡一碗七彩水。
可白驹义拿着碗又觉得不妥,万一再有人用过这只装水的碗喝水怎么办?那岂不是会像那条阿黄,见狗就骑?
不行。白驹义放下碗,蹭蹭蹭地下了楼,跑到商店买了瓶水,刚一踏入房间,陡然看到马崇在自己的卧室里,暗叫一声不好。
白驹义连忙进屋,却发现马崇拿着笔在纸上写着什么,对旁边发着七彩流光的玉符却视而不见。
“老马,你在干嘛?”白驹义问道。
“我记一下刚报名的几个小孩的名字。”马崇憨憨地回答道。
“那,你觉得桌子上这枚玉符怎么样?”白驹义试探道。
被白驹义这么一说,马崇才注意到桌子上有枚玉符,看了一眼,嘿嘿道:“很好啊,绿绿的。”
绿绿的?白驹义愣住了,“你没看到这枚玉符发着七彩流光吗?”
“七彩流光?没有啊。主公,我还有些事要跟孩子们交待一下,我先下去了。”马崇开心地说道。
“哦。”白驹义随口应了一声,心中却是凌乱了,马崇看不到这玉符发出的七彩流光?不可能啊,这彩色的光晕这么亮眼,怎么会看不到呢?
马崇肯定是色盲,所以才看不到。尽管觉得这种可能性最大,但白驹义还是起了疑心,他从抽屉里找来一条绳子,把发光的玉符戴在脖子上,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
如此耀眼的东西,即便是小孩戴着,也会引人注目,更何况白驹义都这么大了。
白驹义不仅在人群最拥挤的广场上转了一圈,还在商场里买了一包口香糖回来。可竟然没有一人注意到他胸前那枚发着炫彩光芒的玉符!
“真是见鬼,世界上还有这么神奇的事?”白驹义只觉得非常的不可思议,啧啧称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