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是家属吗,在这上面签个字。”
“好。”白驹义想都没想,接过单子看了一下,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待医生走后,陈芸嬉笑道:“诗魔,你是我的什么家属啊?”
“我是你哥!”白驹义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明明是疼得厉害,生病住院,陈芸脸上却是满满的笑容。
白驹义懂她,别看陈芸平时柔柔弱弱的,内心却很是要强。爸妈不在身边,她也不责怪他们,只是告诉自己要坚强,要独立。急性阑尾炎,别的人疼得哭天抢地的,她却愣是笑着、笑着,让人看着都心疼。说她是富二代,却一点富二代的娇气也没有,反而比平常人家的女孩更坚强。
手术安排在下午,本来打算去问问黄金情况的白驹义,一直在病房里等着。
陈芸爸妈不在家,她二姨、小姨也联系得很少,身边没人照顾,白驹义想留下来,多陪陪她。
从手术室出来的时候,陈芸还在麻醉状态,身体软得无法支撑。白驹义和护士把她搬到床上,护士说她现在麻药药效没退,不能让她睡着。白驹义就守在床边,一直跟她说话,让她保持清醒:“给你念则笑话。A说,老弟,你咋跟痴呆似的呢?B回答说,那你可以叫我呆弟。A觉得自己占了便宜,就喊了一声,呆弟。B应声接道:哎,乖儿子。”
陈芸笑不出来,但听到白驹义一直在旁边碎碎叨叨地给她讲笑话,心里暖暖的。
过了一个小时,陈芸完全清醒过来,白驹义这才松了口气。而此时天也黑了,唐巧莲打了个电话过来。
“白驹义,小卖部的钱给你结算了,总共是八千五百块,零头老板娘给省了。主要是班里的同学太无赖,连面包都屯了一抽屉,别班的同学去小卖部买东西,连水都不剩一瓶了。”唐巧莲一说起这事就无可奈何。
白驹义笑笑:“没事,大家开心就好。麻烦你了。”
“不麻烦。芸姐怎么样了?”
“急性阑尾炎,刚做完手术,现在还在医院休息。”白驹义说道。
“这么严重。那我下完晚自习过来看看她,顺便把卡还给你。”唐巧莲说道。
“太晚了你一个女孩子过来危险,这边有我在没问题的,你安心上课吧。”
“那好吧,改天见。”
“改天见。”
挂断电话,唐巧莲有种莫名的欢喜,这种感觉非常奇妙,哪怕只是和他说说话,寒暄几句,都会觉得很开心,听到他不经意的一些关心,都觉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