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彩的残影,只不过须臾之间,小跟班便两只眼皮一耷拉,沉睡过去。
郑恺见有人来捣乱,怒从中发,从桌子上抓起一个啤酒瓶“砰”的一下砸碎,露出尖锐的棱角断层。一旁被灌了酒的唐巧莲吓坏了,止不住地哭泣起来。
“想捅人是吗?来呀,往这里扎,扎呀!”白驹义红着眼睛,扒开胸口的衣服,朝着郑恺怒吼道。
郑恺虽然砸了酒瓶,却哪里敢真正的下手。倒是刘哲在一边喊:“捅他,搞残了我负责。”
可郑恺刚有点勇气要打,白驹义一脚踹在了他下面,痛得郑恺哭爹喊娘。
郑恺是不敢打,后面的小跟班挣脱了垃圾桶,抓着一个空酒瓶硬是冲着白驹义的脑袋砸了下来。
“小心。”唐巧莲着急地哭喊道。
白驹义抬起胳膊挡了一下,那小跟班真是下的狠劲,这一下把白驹义的手臂打得酸痛红肿,肚子上还被小跟班用启瓶器狠狠地戳了一下。
白驹义吃痛,却不敢有任何松懈,忍痛快速地念诵着催眠的语法,那抓着启瓶器,还想捅白驹义的小跟班,愣是精神一下子被白驹义控制住,不出两秒,就两腿一软,跌倒在地上。
刘哲看得惊呆了,哪里还敢跟他打,撂下一句狠话:“小子,你有种,改天再找你算账。”
说完刘哲灰溜溜地跑掉了。郑恺压根不敢跟白驹义刚,捂着下面,一瘸一拐地溜了。
“你没事吧?”唐巧莲看着白驹义问道。
“没事,快走,不然刘哲带人回来,就麻烦了。”白驹义赶紧带着唐巧莲在路边打了个出租车,问道:“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
“不行,我这样乱糟糟的样子,还喝了酒,让我爸妈看到,肯定会骂死我的。”唐巧莲摇头道。
白驹义想想也是,唐巧莲是书香门第,家里素来管得很严,要是知道发生了这样的事,以后只怕连晚自习都不让她出来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