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后妈王琴看到白驹义回来了,特地单独给他做了一份早餐。
后妈虽然嘴上总骂他们父子俩,但其实是刀子嘴豆腐心,她对白驹义的好,白驹义是知道的。
见白驹义8点了还没起床,王琴又开始骂了起来:“白驹义,你看看几点钟了,人家高三的学生半夜起床学习了,你这懒得像猪,怎么考大学,今天课还上不上了?”
白驹义迷迷糊糊地爬起床,一边漱口一边说道:“琴姐,你就别骂了,我后天回来,有个天大的喜讯要告诉你。”白驹义吐了口泡沫道:“你要有点心理准备,不然到时候别惊喜得昏过去了。”
“惊喜?”王琴狐疑地打量着他,很不相信地说道:“你别惊吓我就不错了,赶紧洗漱,洗完吃了早餐去上学。二本不指望你,好歹也考个三本,你亲妈在上头也不惦记着了。饭在桌子上,我上班去了啊。”
“去吧。”看着王琴走出去,白驹义一阵心酸。其实要是没有没钱的烦恼,他们家里应该会温馨吧?
吃了早餐,白驹义搭车来到学校。
看到眼睛红通通像兔子的陈芸拿着赶完的稿子递到白驹义手里,白驹义真恨不得狠狠骂她两句。
话到嘴边,却变成了“累吗?你上课睡一会吧,我帮你做笔记。”
“不用,我本来就是夜猫子,正常点睡的觉。”陈芸满怀期待地说道:“你看看,看满意不?”
“不看,我最讨厌你写的东西了,煽情,一点魄力都没有。”
“你怎么这么讨厌。”
下午,高三尖子班划分学习小组,六人一组,基本上都是按成绩分组,好同学分到一起,而差同学则被彻底放弃了。
白驹义和另外五个同样是班级垫底的学生分在一组,这个组,已经被老师们默认为死亡之组,不考虑复活了。
念完名单,陈芸直接站了起来:“老师,我要和白驹义在一组。”
班主任龙老师很不悦地回答道:“陈芸,我们这是对你们的未来负责,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成绩相近的同学在一起,更有竞争的欲望。你莫不是想像白驹义那样,考个班级倒数,连二本线都上不了?”
“老师,白驹义其实生物和数学挺好的,他未必上不了二本。”
龙老师笑了:“陈芸同学,等你进入社会以后就知道了,做人还是现实一点好。白驹义同学几次模拟考的成绩大家都很清楚,你这么维护他没有任何意义,只会耽误你自己。另外,我们这么分组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