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衡伤势很重,住院了,祁连情轻微性脑震荡,也住院了,刘夷失踪了,刚要成立的国风集团公司又要暂时耽搁了。代经理一直闷闷不乐,找那只梅花鹿梅里美解愁。
他对这只美鹿说:“你给我说,世间有些事情看去杂乱无章,实际上是不是有内在的联系?”美鹿眨巴眨巴眼睛看他,像在思考他的意思。代经理转而想道:
“一定是有鬼暗中和我们国风作对,要不为什么明天要成立国风集团公司,今天就出事了?祁连数控机床厂,是新成立的国风集团公司的龙头啊,头受伤,这龙就飞不起来!”
美丽的梅花鹿闪亮,照出他的倒影,侧脸思考似的。他捋捋她光亮、新鲜、细软的鹿毛,看着她棕色毛上一朵一朵的白色梅花,代经理心里洋起了慈爱的清泉水。
美鹿微闭眼睛,代经理站起,知道她要在他身上磨蹭示爱,就让她靠在自己的腿上,果然,她深情地来回摩擦,这相当于人的抚摸,这个精灵。手机“呜—呜——”响了,是他纽约的一个同学打来的,他接听:“各,你好,好久没有通话了,近来好吗?”
代经理抚摸着梅花鹿背上毛说:“可以啊,就是不太顺,我公司还想在海外开拓,你那里有没有合适的厂家,比如频临倒闭的;有没有合适的项目之类?”这个同学姓范,有家谱证明是楚汉范增的第**代子孙,和代时兴关系一直挺好,他说:“有一家是制造汽车的,老板想出售,但目前还没有定下来…”
公司门口有财务经理喊他过去,代经理和梅里美暂别说:“你去草地上玩去!”梅里美恋恋不舍地走了,走了几步就快跑起来,他知道:这个公司除了自己能呼住它,别人谁也不行。
晚上,他打开手机看微信,看到qq有通知:“你的邮箱有一封上海来的信。”他想兰蕙又来信了,果然是,他打开邮箱看:
今天,外面下着蒙蒙细雨,我的心情也没有阳光。被他叫进办公室,给他打开一份未定型的厂发红头文件,我的左手突然被他抓住,被拉向左边。
他坐在一把捷克式真皮转椅里,右脚往后收,我躬身半站着,右手还握着鼠标,就在他坐的前面,“经理,你别…”
我把他手撩开,他右手拦住我腰说:“我喜欢你,”左手抚摸我左胳膊,突然抓紧往下摁,想屈使我坐在他腿上。
我这时力量很大,也很迅捷,拿开他左右手,扒开他左右胳膊,甩开他的纠缠,红着脸跑了。
刚才,我是在他电脑上打开厂发文件,有些关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