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狼眼睛睁得鸡蛋大,问;“什么毛病?”
代时兴说:“说给你听,你也不懂,一个零件,中枢神经枢纽上的,就是这个,”是他捏在拇指与食指之间一个小薄片,深蓝色的。
“我去厕所水龙头上洗了一下。我是拔出来顺便带去的,这回信了吧!”
老狼忽然醒悟,“噢,错怪你了,水龙头没水,你怎么洗?”
代时兴说:“这水认识我,见我来,它就有了。”
老狼说:“代经理,看不出来,你挺幽默的。”
代经理佯笑道:“你拿去试,成功了怎么个谢我?”他把那薄片捏在手指里,并不直接递,老狼明白他的意思。这时候二虎也来了,对代经理说:“针找到了,拿来了,老代。”几步走来,递给他,“这玩意也能修机器人?还是老代有本事。”
代时兴接过纳鞋底的针,往茶几上一扔,针叮当跳几跳。他回头看着老狼说:“怎样谢我,咱们丑话说在前头。”
弋经理出现在一个门口,“将来出去,我给你账上打10万。”
代经理说:“出去了,你给我打100万、1000万,我也不要;我要的是眼前兑现。”
弋经理知道他要兑现什么,如果直言不讳,他太没有面子,输得太惨,他只好绕杌子,他说:“实在抱歉,我这里没有钱。”
“哈哈,堂堂大雅经理,你走后,人家都在你办公桌柜里搜出钱,难道这里没有?”
代经理是欲擒故纵,故意要钱,好像他不在意其它,而事实上,这里弋经理的确藏了1000万人民币,实者虚之,虚者实之,他没有看孙子,他也懂。
钱比他命重要,他不可能给,代经理这一将,算是将到了他灵魂。
“那么,弋经理,你既然没有钱,恕我直言,你只好要取掉我的手铐、脚镣。”
弋经理说:“到底修好没有,就看实际操作,狼厂长,拿去一试。”而现在白天(按地面上时间),他们是不可能试验的。
老狼说:“现在半夜,明天吧。”
老狼不说真实的时间,是想把代时兴支开,他在,他们不能暴露进哪个门。这里人,没有表和手机,是很难分清白天黑夜的,就是代时兴也是这样。
他所见的,不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就是微弱的亮光,要不就是现在“亮狱”的灯光。这些,都不能显示地面上根据太阳、地球运行指定的时间。
这就是他再次受老狼欺骗而不能驳斥的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