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电梯用的,后来用三合板隔开成上下几间。
现在龚二虎他走出他房间,向下走梯子,他有冯烧门上的电子卡,有代时兴门上的电子卡,而代时兴的,是弋经理按手印的,必须他来才能开门,他一人开不了。
龚二虎进了冯烧暗室,冯烧只是打盹,昨天晚上没有睡着,今天晚上他也不会睡着过,有人进来,他立即警觉,甚至想以手铐一下结果对方。
对方说;“我是二虎,有事找你,你们很危险!”冯烧听到是二虎的声音,他俩在一个厂,本来就认识,听他如此说,就客气地问:“哥,什么事?”但他并不放松警惕,冯烧也是机灵鬼。
二虎声音小小地说:“他们要我做掉你们,兄弟我没有这个心,但也没法救你们!我不做,他们也来做你!我答应明天十二点之前做完。我实在想不出办法救你们,是我惹的祸,把代经理请到这里。兄弟,你有什么办法告诉我。”
冯烧说:“哥,你相信我吗?”二虎说:“相信你们才过来!”
冯烧说:“那你走近一点,”二虎果然凑近来,冯烧真想一个手铐结果了他,但还得试试真假,他一口咬了他耳朵,“你这个叛徒,半夜来干什么。”
二虎其疼难耐,“不相信算了,好心讨了个驴肝肺。”他转身就走,被冯烧拉住。
冯烧说:“外边肯定有监视,我这是为你好,你明天就有话说,哥。”一方面把他拉的很近,二虎有所防备。
他悄悄地,如此这般地耳提面命,拍拍二虎的臀部,“怎么样,哥!”
“这是你想出来的?代时兴教你的吧。”
“哥哥,我没有见过他!”
二虎在他胳膊上捏了一把,小声细语在冯烧耳边说:“兄弟,行啊,就这样定了,马克思保佑。”
出门,二虎发现了头上新垵的探头,对冯烧佩服不已。
第二天一早,二虎装作赖床,老狼过来敲门。他们各有暗室,有时也住在一起。二虎去开了门。
老狼说:“昨天半夜你过去了?”
二虎说:“你手机没有开,怎么会看见?”老狼说;“我这手机关闭网络,只要有电,可以在直径五十米之内了解探头摄影、开门解锁,最新款式。”
二虎说:“你应该知道我进去干什么?”
“那你为什么没有做掉他?”
二虎说:“人家好像看出我要杀他,当时我带着钢笔无声手枪,黑暗中对着他的脑袋,他哭了,对我说:‘我家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