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张楚声音低沉的回道:“那我等你的消息。”
红云微微拧起眉头。
她听出了张楚语气中不容置疑的意思:想了想,说道:“请容属下暂时告退,去查一查消息到何处了!”
张楚:“去吧!”
红云向大刘递过去一个抱歉的眼神,转身快步离开。
张楚继续往前走,没走几步,忽然又道:“大刘,去叫孙坚上山顶见我!”
大刘连忙道:“是,帮主。”
……
月上中天
张府厅堂里还亮着灯。
一身宽松便服的张楚坐在堂上,拿着一本闲书慢慢翻看。
红云风尘仆仆的快步走入厅堂,单膝点地道:“属下该死,让您久等了!”
一颗美艳的头颅深深的垂了下去,不敢抬头去看张楚。
夜静谧。
宽敞的厅堂里,除去张楚翻书的声音,就只有灯芯燃烧时不时发出的“噼啪”声音。
不对,还有一道极为轻微,但的确存在的急促“噗通”、“噗通”的声音……似乎是心跳声?
好半晌,张楚才不急不缓的沉声道:“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红云闻言,心头猛地一松,连忙道:“谢主上宽恕!”
她从袖中取出一封信,双手捧在手里,毕恭毕敬的上前奉给张楚。
张楚接过来看了一眼,信封上的火漆完整,没有被打开过。
红云退回堂下,给他解释道:“启禀主上,华仲景得过乌军师提点,无论我们的人如何威逼利诱,都不肯吐露实情,最后实在是逼得紧了,才写下了这么一句话……”
张楚听到一半,眉头就深深的皱了起来。
他打开信封取出信笺。
信笺上的确就一句话:蜡炬成灰泪始干。
张楚的手猛地一颤,随后就像是没有直视这句话的勇气一样,紧紧的闭上了双目。
红云看得分明:他面颊的咬肌绷得紧紧的,额角的青筋膨胀得就像是有一条小蛇在他皮肤下乱动。
过了好一会儿,张楚才终于从牙缝里挤出了一句话来:“令,罗大山即刻汇报上原郡形势!”
红云连忙躬身道:“喏,属下即刻去放飞鸽!”
她转身匆匆退出厅堂。
然而她前脚才堪堪迈出的厅堂,就又听到张楚大声道:“大刘!”
话音刚落,衣衫整齐、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