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行礼道:“堂主!” “都起来吧!” 张楚翻身下马,将缰绳扔给一名迎上来的弟兄,大步朝梁宅内走去。 堪堪跨过门槛,张楚就遇到了匆匆赶出来的张猛。 “堂主!” “起来吧!今天的事儿办得不错!” 张楚脚下没停,扶了他一把就继续往屋内走去。 张猛喜上眉梢的小跑着跟在他身后,讨好道:“您不在,这些事属下自该代为操持。” 张楚一边走一边头也不回的问道:“我师傅是怎么死的?” 张猛:“这个,属下不知。” “你不知道?” 张楚猛地停住脚步,回头看了他一眼。 张猛吓了一大跳,连忙解释道:“属下赶到时,梁老前辈的尸身已经入棺了。” 张楚凝眉,转身继续大步往厅堂内行去。 …… 往日清净、幽雅的庭院内,已经被刺耳的哀乐声所占据。 焚烧元宝纸钱的刺鼻味道,在空气中弥漫。 刚刚在这种环境中渡过了两天的张楚,如今再度走入这种环境,心情顿时更加恶劣了。 他大步走进厅堂,一身麻衣的福伯见了张楚,连忙迎出来:“楚少爷,您可算是回来了。” 张楚看了他一眼。 福伯眉眼间有悲伤之色,但脸色和说话的语气,却出乎张楚预料之外的平静。 就好像他一点都不意外梁重霄的突然离世一样。 “福伯,师傅是怎么死的?” 张楚问道。 福伯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悲戚的说道:“楚少爷,老爷他是风邪入体,昨日就一病不起了,今早我去叫他起身时,就发现他的身子已经僵了。” “风邪入体?” 张楚不信! 小老头是武者,而且至少是七品武者! 九品练肌、八品练髓、七品练内腑,这三个打熬肉身的境界练下来,身体的本质就会比常人高出一大截。 说他是寿终正寝,张楚信。 说他是发急病身亡,张楚断然不信! 他沉着脸,扭身大步走向停在厅堂中间的那具朱红寿棺。 福伯见他走向寿棺,似有开棺查看之意,惊慌的一把抓住张楚的袖子,急声道:“楚少爷,老爷他都已经入棺安息,您就别再打搅他了……” 张楚不耐的一挥大袖,荡开福伯,头也不回的走到棺椁旁边,一手抓住棺盖边缘,往后一拉,露出数寸缝隙。 还没等他看一眼棺内的情况,一股刺鼻的血腥味儿就已经冲了出来。 他心下猛地一抖,抓着棺盖的手再度发力,直接将整个棺盖掀了起来。 借着身侧贡品的烛火,张楚看清了小老头的尸身。 第一眼,他以为是自己眼花了。 第二眼,他终于确定自己没看错。 他的瞳孔猛然收缩,掀起棺盖的手青筋暴起,狰狞异常。 在他身后,福伯“噗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