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下面还有一个筛矿粉的通道,可以从这里爬出去,只是我们得从整个生产区的地面下一层的灰堆里爬400多米远。”
“算了,我不想成为面粉虫......”
我拿着一个死去老鼠帮的人,他的红色面巾,擦拭着刀上的血。
我把布丢进一边的垃圾堆,向上面的横梁支架上爬。
这里的巨大矿井支架都像是吊机塔楼架子一样,看起来很多连接部位,其实没有经验的很容易失手掉落下去。
在费尽心机的逃走,和在这里战斗两种选择中,我只是选择了后者。
这不是站着死和跪着生的简单问题。
这是无论如何没有办法活下去的可能。
对手老鼠帮死了接近700人,炼狱帮200多人,......已经事实受到了重创。
他们势必要杀了我,才能均衡以后的势力。
我们这边虽然战死了400人但是也是很赚的。
何况他们损失的是精英战力。
此刻是一个小时过去了。
疤面带来的600人迟迟的还是没有到么?
后来我突然的明白了,他们能从后面上来,就一定是炸毁了增援的通道。
厂区里激烈的爆炸,事实也掩盖了我们后路被截断的事实。
这场偶然爆发的大规模的火并,其实也带着很多并不偶然的事实。
其实这也是他们联合,想把地面的监狱帮找借口灭掉的机会。
但是他们唯一没有算计到的一个变数是,罢免的手下,唯一值得信任的一个“蚂蚱”,突然的从一个毫无能力的废物,变成了一尊煞神。
他们原本以为四百多人就可以灭了“蚂蚱”,甚至于还抓到活的,可以得到更多的帮会利益。
但是现实充满了变数。
我没选择逃走,事实上下面的通道不能去,别人不是傻子,对自己工厂的通道和结构一无所知,不会派人去守着?
我相反让人去了最顶层的厂房吊架上面。
哪里居高临下,几把狙击步枪可以杀数百号人不是问题。何况我们搜刮到了数千发弹药。
这都是在此后的搜刮者,新鲜尸体身上捞回来的。
我们潜伏在桥架上。趴在上面的钢板桥面时,下面是看不到的。
只是不能跑动落下灰粉......
这几十个人我得分配一下各自的防卫工作,在我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