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卫军还是钢管长矛。
此外每个骑兵都有钉头锤,狼牙棒,或者野战短柄斧一把作为冲击敌人盾阵和骑兵对战时破除对方盾牌所用。
战马全身披着四十斤的链子锁甲,戴着钢皮头盔,马蹄的拐子上还有尖锐突起。
这样的六万重甲骑兵,即使是安息皇帝奥罗德和老苏莱那将军看着都头疼。
虽然行军速度不是很快,这样的军团就是移动弓箭堡垒。
400米距离完全覆盖,这战役如何打还真是问题。
他们的弓箭还没有射到对手,罗马重骑兵的弓箭就射到自己身上,一中箭就穿透皮甲,直接到肉里。
所以安息的骑兵也是不敢过于集中行动,分散向核心包围企图近距离密集弓箭射杀。
但是当时我摆了一个另他们很头疼的八卦阵。
八个骑兵千人战队形成核心战圈触手,在外面像是风车的叶子围着转圈,一边转圈一边骑射。
核心是八千骑兵随时增补受伤和罗马的骑士。
这样的风车阵型足足4个,形成一个巨大的绞肉机一样的阵势。
而核心的四千人看那边被冲溃散就去哪一边支援,帮助射击。
我站在这巨大的车盘阵里带动整个骑兵阵向前卷着前进。
即使对手十万人包围着我的七万,但是我一点没有多少损失,但是帕尔提亚骑兵倒是在战场丢下数千尸体和无人战马。
在我和帕提亚人战斗时,亚美尼亚国王阿塔巴祖的儿子带兵五万突然从战场一角突出,成一个弧形阵包围过来,把来不及逃出包围圈的帕提亚三万骑兵和我的军团配合一起包进圈里,挤压密集后一边用弓箭密集的射杀,一边重甲骑士冲上去用短柄野战斧砍杀,用细剑削去头颅和胳膊
不到二十分钟,就把这三万被包围的全部杀死。
身后的一半人一边抵挡射来的弓箭,一边回射。
看到三万多骑兵被屠杀,安息皇帝奥罗德和老苏莱那将军也事实体验到了之前罗马轻步兵和一千骑兵被这样集体屠杀的惨痛。
我的罗马战士重新骑上被血染红锁甲的马背,重新提着gōngnǔ冲向新的敌人。
安息皇帝奥罗德和老苏莱那将军知道大事已去。
带着六万骑兵像东北面跑去。
但是此刻已经是黄昏时分了。
我命令打扫战场,回收装备和箭矢,就地休息和吃饭
在半天的缠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