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此女我要了。”乌赤温怒视李易,操着生硬的临安官话。
“是、是、是,那颜稍后。”蓝衣人在乌赤温面前很谦恭,转身换成趾高气扬的面孔,厉声道:“李婆子,听到没有,乌赤温那颜看上谢娘子,那是她的福分,还不把闲杂人等,给我赶出去。”
“通事放心,贱妾知道该怎么办。”
李婆子心下虽十二分不愿,却得罪不起蒙古人,赔笑之后立即本下脸,看了眼犹自躲避在李易身边的谢婉清,不满地道:“二娘,下去。”
谢婉清无奈地看了看李易,美眸中流出惊疑,却迟迟不去走下。
那颜,感情还是个贵族级别人物,级别不低啊!李易冷冷一笑,道:“李娘子,你倒好大威风,方才谢娘子受辱,却不见你出来。”
李婆子脸颊一红,眼一瞪,尖声道:“我家的事情,轮到你这外人管?二娘受聘我水月居,要她侍候谁就得侍候谁,你是何人管得着吗?”
李易愕然,不想李婆子竟强悍如斯,他怒极反笑,沉声道:“好、好、好,好个欺软怕硬的刁钻婆子,你水月居的事,我是管不着,但天子脚下,夷狄虏人欺辱汉家女子,我却不能不管。”
谢婉清闻言,美眸一亮,如剪水般地眸光,洒在李易坚毅的脸上。
“来人,给老娘把这厮轰出去。”李婆子脸色发青,掐着腰,歇斯底里地叫嚷。
外面闯入两个如狼似虎的护卫,一进来就堵住李易退路,只待李婆子一声令下,就要大出打手。
“李妈妈,不要。”谢婉清那张国色天香的脸蛋,顿时变的煞白,急忙挡在李易身前。
“二娘,你走开。”李婆子脸色不善,却不想惊吓谢婉清,这可是一颗摇钱树啊!她也不愿让蒙古人败坏了,却不敢与蓝衣人对抗。
“李妈妈。”谢婉清知恶奴凶残,担忧李易吃亏。
“好个瘟婆子,畏敌如虎、凶残如斯。”李易冷冷一笑,他还没有把对方放在眼里。
李婆子老脸一红,羞怒道:“不知好歹,给我拿下。”
方才,行间的头牌行首被褥,不见踪影的恶奴,此时,却如罗刹一般,涌上来就要动手。
“慢着。”那蓝衣人忽然叫停,目光闪烁,不断打量李易。
两名恶奴是典型的奴才,闻言果真住手,不敢乱动。
“大人。。。。。。”李婆子一脸讨好,巴巴望着蓝衣人。
蓝衣人用蒙古语说了句话,乌赤温一怔,铜铃般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