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之,没什么大不了的。
现在真心不行了,还要搞到太乙宫的正式文疏,换个正式身份才能回去,百步行九十九,放弃了岂不是太可惜?必须要闯过这关才行。
不过,对方既然要打压他,必然做了十足准备,他面对的是太乙宫精英弟子的挑衅,需要做好完全的准备。
怎样才能立于不败之地?虽说没有刀光剑影,却也是干系重大,他不由地眉头紧蹙。
此时,太乙宫内风传神宵北道挑战,一时间风起云涌,有人惊讶万分,也有人不屑一顾,更有人欣喜若狂。
“师兄,听说那个北道接受挑战,真不知天高地厚。”
“难说,要没有几分真本事,他敢接受挑战?要知道神宵祖师就被册封华山。”
“法主可是汇集精英后辈,那些师兄可不是易于之辈,区区北道而已。”
“就是,不过是个落魄的北道,岂能与我辈相提并论。”
“难道他还想舌战群雄,以为自己是管子?简直不知天高地厚。”
“话不能这样说,小心驶得万年船,这厮既然敢挑战,绝不是易于之辈,恐怕另有算计。”
“能有何算计,不过是破釜沉舟罢了,无妨、无妨。”
当掌院得知李易爽快地接受挑战,倒是颇为惊讶,沉吟良久才道:“此子若非莽撞之辈,那就是胸怀大文章。”他由打压的些许意思,却并非要羞辱对方,而是看看这位北方道统真传的本事。
曲道人记在心中,退下来不免有几分忧虑,正如李易从不轻视任何人,更不认为这个时代落后,这厮绝没有辜负期望,能够混到太乙宫高等道官,哪有几个是傻瓜。
他主动接近李易,找上门来问寒问暖,温和地道:“在太乙宫可算是安生?”
李易心里非常鄙夷,几乎估计到对方的心思,姿态也相当的到位,很温和地道:“多谢师叔,贫道在外面惯了,去何处都能安生过活。”
曲道人颇为腹诽,果真是狼狈的山野道人,看来北方道统真的是没落了,又勉强地问道:“难道你长年流落民间?”
“师叔有所不知,真虚观早就毁于战火,观中师兄弟早就散去,再加上全真道鼎盛,贫道不得不做些杂事度日。”李易说半真半假地说道,实际上他在广都的日子并不好过,说是窘迫并不为过,此话并非全然没有出处。
曲道人见李易说的真诚,眼神中并无任何做作,应该是实话无疑,也就信了五六成,看来对方并无太多的才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