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们在造谣,老婆子我劝过了,可他们死活不听啊!”
“孩子爹死得早,老婆子也是个没能耐的,所以也没能教好他们。
他们有错,可归根结底,那是老婆子是错,你们就当可怜可怜我这个快要入土的老婆子,饶恕他们吧!”
“要怪就怪我,我跟你们走,我去坐牢!”
“……”
白发苍苍,瘦骨嶙峋。
老人跪在院子中央,身上旧衣服打满补丁,她哭泣,她哀求,她对着每一个人磕头……
就是这样,场面沉默得厉害!
这就是母亲!
王氏兄弟固然可恨,可对于这样一位老母亲,当真没人恨得起来。
这场面,好多人都悄悄抹泪了,高秘书等人也满脸叹息,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
其实也不是没劝过,只是根本没用!
除非承诺不追究王氏兄弟的责任,否则老人根本不会起来。
只是,事关重大,他们又如何敢轻易免去王氏兄弟身上的罪责?
也正是因为这样的僵持,余秋兰才会去后山将甜姨叫回来。
心病还须心药医,解铃还须系铃人!
既然这一切因甜姨而起,那么想要圆满解决,也只能是甜姨出面。
显然也是明白这个道理,一看甜姨过来,老人“噌噌噌”就跪着爬了过来,低头就磕。
一边磕还一边哭着哀求,头破血流而不自知。
甜姨也慌了,竹篓都来不及卸就跟着跪了下来。
“使不得使不得!”
“王妈你干什么,快起来,您这样不是存心让我折寿吗?”
“没事没事,放心,没人能带走显仁跟显贵的,他们也是一时糊涂,我没怪他们,真的!”
“……”
拉着老人的手,一边劝说,一边也跟着哭得稀里哗啦。
有她这些话,顿时周围劝说的声音多了起来,连高秘书等人也在劝,让老人快点起来,别跪坏了身子。
甜姨搀扶下,老人到底还是站起来了。
一起身,扭头她就对身后两个吓傻的儿子呵斥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过来给小婉磕头?
要不是小婉大人有大量,不跟你们一般见识,今天老婆子我就是磕到死,也只能白发人送黑发人……”
内心凄苦,说着说着,又落下泪来。
甜姨根本不稀罕那两兄弟来跪下磕头,可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