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笑武愣了愣，道：“什么原来是我？”
山海主宰冷笑一声，说道：“你用不着在我面前假装了，我知道是你，天道。”
方笑武诧道：“你说我是天道？”
山海主宰用一种毋庸置疑的说道：“你当然是！其实我早该想到这一点了，除了天道之外，又有谁能继承虚无老祖的力量。”
既然对方坚持声称他就是天道，方笑武也不想否认，问道：“你以前见过天道吗？”
“当然见过。”
“那你和天道打过吗？”
“你说呢？”
“那就是打过了，我要是没有猜错的话，你应该输给了天道吧。”
“我确实是输给了天道，因为当时的天道造化实在太大了，仅次于身为大道化身虚无老祖，甚至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天道的造化比虚无老祖还要强大。”
“为什么？”
“因为天道终有一日会取代虚无老祖，成为新的大道。”
方笑武想了想，说道：“我问你一件事。”
“什么事？”山海主宰像是没有其他办法可想，只能暂时保持此刻的形势，所以就和方笑武交谈起来。
“既然你见过天道，还与天道打过，那你知不知道天道后来分化了？”
“天道分化了？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你不知道吗？”
“不可能，如果天道分化了，我一定感觉的到，但自从我死了之后，直到现在，我都没有感觉到天道分化过。”
方笑武见山海主宰不像是说假，确实是不知道天道分化过，不由得想到了一件事。
这件事就是他打败了天道的分身，也就是圣主之后，所有的人，都不知道圣主是什么人，整个世界除了他之外，就再也没有人听说过有圣主，又或者可以说，圣主在他人的世界里，根本就没有存在过。
而今，连身为大道圣人的山海主宰，居然也不知道天道分化过，那就只能说明大道发生了巨大的变化，而这种变化因为他继承了虚无老祖的力量，并没有被改变，而其他人，包括大道圣人在内，全都被改变了。
世界还是同样的世界，只是有一些事，除了他之外，其他人都不曾经历过，不曾听说过。
幸亏被改变的只是天道以及和天道有关的某些因果，不然的话，那些曾经认识他的人，与他一起经历过患难的人，只怕也也都不认识他。
换句话说，宇内之中，只有他记得某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