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石磙子的人出现在城墙上:“哈哈哈,吴名只是山东总兵,我们这里归登莱总兵府管,你们来接收莱州府的防务,是不是捞过界了?我没有接到朝廷的命令,所以莱州府不能交给你们,识相的就赶紧回去吧,否则我的大炮也不是吃素的!”
张宝海本来是想威胁于大勇的,没想到现在却被于大勇给威胁了,心里的郁闷可想而知了,有心命令部队马上发起攻击,可是又想起临走时大帅和他说的那些话,只好忍下了这口气。
“登莱总兵杨国栋已经被皇上砍了脑袋,登莱总兵府也随之解散了,皇上许我们吴大帅在山东省便宜行事,所以全山东省都是受吴大帅节制的。”
“你糊弄鬼呢?你说皇上许你们吴大帅便宜行事,还说什么登莱总兵府解散了,我怎么没有接到朝廷的任何旨意呢?还不是你们吴家军想要扩大地盘,想要莱州府也容易,除非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
话说到这个份上,看来不打是不行了,随着一阵马达的轰鸣声,在守军的一片哄笑声中,装甲车退了回来,张宝海铁青着脸下了车,掏出对讲机下达了一连串的命令。
洪涛迎了过去:“总指挥,我觉得于大勇说的也有些道理,皇上许我们大帅便宜行事,毕竟只是王承恩那个死太监口头上传的话,撤销登莱总兵府更是没有朝廷的任何公文,这里面一定有什么猫腻!”
张宝海一愣,想了一下说道:“他么的,崇祯老儿这是给我们吴家军设了一个套,登莱总兵府撤而不撤,许我们大帅便宜行事又没有圣旨,看来他是对我们不放心啊!不过我就纳闷了,于大勇究竟哪来的那么大的底气,在一无援兵二无粮饷的情况下敢和我们对抗?”
两个人正在这里琢磨着,手下的卫兵给他们端过来了茶,洪涛下意识的伸出了手,杯子一晃几滴水溅到了他的胳膊上,洪涛眼睛一亮:“我想起来了,登州还有一支水师,他们一定是靠水师运送给养和兵源的,想必他们正是吃准了我们不会把城墙打烂,所以才敢强硬拒绝我们接防。”
啪的一声,张宝海一拍大腿:“肯定是那么回事,朝廷的心思可是够了毒的,在他们认为,我们吴家军的火器虽然犀利,但万炮齐发也难免造成平民百姓的伤亡,这样以来,朝廷就会给我们大帅施加压力,迫使我们大帅退出登莱两府,而他们就可以用水师和京城及时取得联系,在我们的后方牢牢的楔上这根钉子,借以牵制吴家军的军事行动。”
张宝海的话音刚落,洪涛也接上了:“除此之外,朝廷还有另外一个险恶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