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坏事则咯屁。”
保柱和边上正在算账的梵伟对视一眼,目中均是不以为然。
原因是认为王爷在高家庄设大营,结果自个真正的指挥所却又远离高家庄,这已经不能用小心谨慎来形容,完全就是无胆鼠类的表现。
要知道,如今可是优势在我!
有什么好怕的。
“我知道你们怎么想,不过你们要明白,这世上没有绝对的安全一说,胜负往往不是由正面战场所决定,而是被一些突发情况所左右。”
贾六有点生气,兵法上说哪怕己方占尽优势,也要将最危险的可能想在前头,而现在什么是最危险的可能,还不就是他这个大将军王被人家奇袭么。
为了避免这个危险发生,这才巧设真假大营,摆出五门八卦障眼阵,确保指挥中心不被人家一锅端,如此才能使全军安心与敌作战,这两家伙懂个屁!
也是,他们要是懂,也不会在自个手下干事了。
尤其梵伟这个叛徒,别以为给教匪当了几天军师,就以为自个真就是军师了。
娃娃,嫩着咧!
“噢。”
梵、保二人的声音听着就阴阳怪气。
“跟你们说话这么费劲的!十几万人的兵团司令部都能叫人家小部队给端了,我这才几万人!”
贾六气得不理会两家伙,在线上打了个结用牙一咬,展了展露出满意的笑容。
正要把裤子穿上,“砰”的一声,自个办公室的大门结结实实的倒在了地上。
掀起的尘土呛了他这个大将军王一脸。
“我说了多少次,有事敲门喊报告,你们他娘的都聋了吗!”
贾六气得提着裤子站起就骂,黄灿灿的裤衩在这昏暗的窝棚内,显得特别亮眼。
门口,是手足无措的栓柱和阿主任。
天地良心,他们是敲门了,可这破门轻轻一推就倒,能怪他们么。
“嗯?你们手里拿的什么东西?”
贾六发现栓柱和老阿手里捧着个白乎乎的玩意,有些好奇。
阿主任忙龇嘴一脸欢喜道:“王爷,祥瑞啊!刚才卫队打到一只白老虎,此正应了王爷有太祖之姿,故奴才特意把虎皮给王爷送来!”
话音未落,就见王爷跟挨了枪子似的蹦得老高,怒不可遏:“拿走,拿走,赶紧给我拿走!拿远些,不然我一枪嘣了你们!”
把个栓柱和老阿吓得跟兔子一样跑得飞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