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这九节十成铜炮走了一圈后,贾六停下脚步,问一名匠头:“此炮有多重?”
匠头说大概八百斤,又说每次装药三到四斤,每发炮弹则重八到十斤,一炮下去,直至势尽,威力十分巨大。
贾六点了点头,摆在铜炮边上的那枚实心大铁球别说其他人了,就他这个巴图鲁被打到,最多也只能做到不吭一声,能够喊出第二声的他也得跪下来叫爸爸。
当下让人将这炮从分解拉运,再到卸车拼接使用过程演示一遍。
“嗻!”
顿时有杂役上前开始拆炮,然后将拆下的炮管扛到两辆马车上,之后赶车绕场一圈,看着比一体管的大炮要轻很多,拉运起来也不费力。
演示完毕后,贾六并没有对这炮做太多评价,而是忽然问一边的洋专家王大功:“你的开花炮的会不会?”
王大功就是那个在宫中自鸣钟处上班的洋和尚。
在贾六眼里,这年头会做钟表还会弄发条小机器人的洋和尚,跟会做导弹的专家差不多,因此求贤若渴的他把人给弄到天津来,好吃好喝的在青楼养了两个多月,诚意不可谓不足了。
贾六口中的开花炮显然指的那种发射出去便爆炸开来,利用弹片大规模杀伤敌人的炮弹。
而不是他现在看到的实心弹。
“开花炮?”
王大功怔了一下,努力想着鞑靼帝国这位年轻总督所说的开花炮究竟是什么时,边上一个内务府造办处的领催却大胆问了一句:“大人说的莫非是子母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