栓柱彻底无语,犹自不甘的滴咕一句:“那也应该是300两,还少了100两。”
“你还有脸说?”
贾六来气了,“你娶人家秋桃要不要彩礼?”
“啊?”
栓柱怔在那:秋桃没跟他说过彩礼的事啊。
贾六白了傻乎乎的栓柱一眼:“秋桃是你三少奶奶的贴身丫鬟,名为主仆实为姐妹,当姐姐的跟你这妹夫收一百两彩礼不多吧?”
“不多,不多!”
栓柱的两只眼都要笑到一块去了。
“那不结了。”
贾六心满意足将4400两银票揣进兜中,示意栓柱自个去找些吃的,他要吹灯睡觉了。
“好的,少爷!”
栓柱兴高彩烈的出了门,走到半道忽的跟做贼似的左看右看,确认没人后闪身躲进马房,蹲下捞起裤腿,将绑在膝盖上的1000两银票取下奉若珍宝的捧在手里,趁着月光狠狠嗅了一口。
味道,真香。
少爷,我预判了你的预判,想不到吧!
栓柱美滋滋的站起将千两银票同刚才的二百两银票合在一处,小心翼翼用手帕包上,准备回保定后都交给秋桃保管。
未想,转过身来,却发现少爷同保柱几人正趴在马栏上幽幽看着他。
“你个老六!”
贾六摇了摇头,轻叹一声,负手默默回去睡觉。
这一刻,他终是知道为什么历来领导干部身边人,是最容易出问题的群体了。
可明知道身边人容易出问题,他偏偏解决不了。
因为,时代的局限性啊。
真要追究这事,肯定要把王福那帮人一块拉出来批,问题他这个领头狼能这么做么?
共进会成立的基础就是共同进步啊。
当年他对进步的定性就是权和钱。
这个组织本质上是腐败的组织,只不过比大清要先进而矣,所以取代大清是历史的必然性。
可之后呢?
这一夜,贾六坐在驿站三楼窗户前,看着天空皎洁的月亮,不断的抽着旱烟袋,脑海满是国家命运走向的大篇章。
最后得出结论,他的使命就是带领中国成为第一列强,让百姓人人有饭吃,有肉吃,有钱花,有说话的权力,有想去哪就去哪的自由...其它的什么腐败问题,什么阶级固化问题,对于他而言,其实都是伪命题。
因为,他就是活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