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事,都这德性?
这边蔡新突然话锋一转,竟说自己钻研过相面之术,微笑说道:“老夫观额驸面相,真是人中极品,端的是贵人之相。”
贾六一听这话,身子不由自主的便直了起来,双目也变得囧囧有神。
一般利己的封建迷信,他还是相信的。
“不错,额驸是大将军的面相。”
英廉也点头附和了一声。
贾六的身子微微下泄,不是太得劲。
英廉又说话了,问贾六这个暂署九门提督、兵部右侍郎明日是否同御驾一同前往泰陵。
贾六说那是必须的,他要不去老四鬼子这戏怎么唱下去。
蔡新沉吟片刻,终于说人话了,只听他道:“其实皇上身世并无可疑,的确为先帝之子,所谓身世有疑不过谣言蛊惑所致,故而此次泰陵之行大可不必。”
贾六听后配合的问道:“蔡大人的意思是?”
蔡新不答,反问:“那张纸条额驸可见到了?”
贾六点了点头:“不知纸上所列为何意?”
蔡新看了一眼英廉,后者摸着胡子缓缓说道:“纸上所列官爵,为额驸大功所酬。”
“大功?”
贾六一脸不解,心中则想果是叫我替你们打工。
话题已经到这了,英廉也不藏着掖着,当下直言:“皇上有难,只有额驸能救!”
闻言,贾六立时大惊失色:“我贾家四代深受国恩,本就当以死报效大清,报效皇上,况皇上待我恩重如山...只是,不知道皇上有什么难?”
蔡新起身道:“富勒浑曾对色痕图说要废掉皇上另立新君,这件事额驸当真是一点都不知道?”
咦?
你们也会造谣了?
贾六仍是配合的露出一脸吃惊色:“这,这,怎么会呢?当日若非富中堂、色痕图联络我保驾护君,皇上早已被那帮宗室逼迫退位...平日富中堂对皇上也甚是礼敬,说他要杀皇上怕是谣言,二位大人万万信不得啊!”
“额驸为人光明磊落,不以君子之心度小人,然富勒浑为人极其狡诈,表面对皇上礼遇,实际不过挟天子以令诸侯,视皇上为傀儡,如今朝堂之上遍布其爪牙,我等忠于皇上的大臣根本不为其所用,前番更是将于中堂赶出...”
蔡新“叭叭”一通,列举了富勒浑误国的十几桩罪证。
把个贾六听得嘴都要歪了。
换作是他,起码给老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