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是隔代表呢。”
“对啊!”
贾六一拍脑门,他贾家可是两个姑奶奶嫁给爱新觉罗的,色大爷那一家是大姑姑贾秀云门头的,这个嵩椿就是二姑奶奶贾秀芹这一门的,听说年纪好像同大全差不多,但论辈份就是他贾六的表哥。
俗话叫隔代表。
江宁将军就是江宁满城一把手,军政一手抓,在南京那地界也就是两江总督能跟江宁将军掰掰手腕,其他便是江苏巡抚都不够格。
现成的亲戚关系在这,贾六不打打亲情牌肯定不合适,但莫名其妙怎么给这位大表哥写信呢,又要说些什么呢?
栓柱给建议了:“就说给老太爷迁坟,特意告知一下。”
“有道理。”
自家老太爷是嵩椿他奶奶的爹,虽说两家最少二十多年不来往了,但娘家这头有什么事肯定得知会一下外嫁的姑奶奶。
姑奶奶不在,总有后人吧。
而且用这个理由给那位江宁将军写信,显得也不刻意。
只要双方有了头一回接触,还怕没下回么。
当下就将这事交给栓柱,让他以自己名义向江宁那边报个讯。
杭州将军富椿也是宗室,不过和贾家没关系,怎么拐也拐不上的那种。
两年前富椿本是任吉林将军的,因为没能将私挖人参的罪犯缉拿归案,被乾隆革去奉恩辅国公爵位改任杭州将军。
这个处置,贾六都不知是升还是罚。
“杭州那边回头写信问问二位会长有没有路子,”
贾六正说着,扎木尔悄悄过来汇报,说是工部和内务府的专家们已经研究的差不多了,一个时辰后就开启地宫。
边上的大桶突然冒出几个泡泡,似有什么东西翻了一下,把贾六这个龟孙子吓了一跳。
能不害怕么?
老太爷就搁里面泡着呢。
都怪栓柱保管不当,把老太爷搁床底几个月,结果全身发霉就差长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