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老师,身为学生的他们,怎么会对老师动手呢?”
贾六对此还是有点信心的,他不相信自己一手带出来的学生们,会来取他这个精神导师领路人的性命。
“身为老师却不能亲自带领学生诛杀国贼,这是件十分危险的事,少爷,您必须要做最坏的打算!”
杨植的声音也很坚定。
“这样啊,”
贾六有些动摇,最终安全起见,让杨植马上组织人手加强防御,提督府同危楼所有门窗全部用竹子加固。
“从现在开始,所有人一级戒备!”
贾六擦了擦手掌,感觉似乎对了。
......
接下来的数天,一切都很平静,然而平静在一道命令发布后,变得暗流涌动。
根据乾隆四十年游击作训安排,两天后,全体训练旗员将进行一次长途拉练。
全员河枪实弹。
命令发布后,旗务处管带扎尔图来到了牺牲派骨干分子最喜欢聚集的“报国亭”。
看着众骨干分子,扎尔图沉声道:“这次出营的机会十分难得,中途我们将会在距离大坪大营二十多里的三坪临时扎营。”
“听说番贼的使者就在大营,如果要阻止和谈的进行,必须将使者击杀。”说话的是领队安布。
此人是索伦出身,却是坚定的牺牲派分子,利用其领队身份为牺牲派分子的活动提供了不少便利。
“那就干吧!绝不能让那帮懦夫主宰我八旗的命运!”
与因迷路自尽的柏凌关系最好的托尔托保,对和谈是发自骨子里的痛恨,因为那样意味着他再也不能替好友柏凌报仇。
“皇上会知道我们苦心的!”
险些因为伤人被杀的钮德堡握紧了拳头。
看着一众年轻热血的满蒙子弟,扎尔图动容道:“你们做好牺牲的准备么?”
“是的,大人!”
众人异口同声。
扎尔图却犹豫了:“这样的牺牲,真的有意义吗!”
“当然有意义!”
牺牲派首领达兰泰咬牙说道,“我们的祖先连中国都能踏平,可到了我们这一代,一个小小的金川都让我们死了那么人,打了那么多年,实在是太耻辱了!”
“耻辱,必须用血来洗!”
满洲正黄旗前锋校泰斐英阿扫视一众同僚,“如果不能与反贼战斗到底,我们活着有什么意义!”
“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