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英姿,只是看贾六的目光还是不耻。
可能是偏见太深。
出于礼貌,贾六对父女二人投以善意的笑容,顾二小姐哼了一声,嘴里有三个字说出,不闻声音。
不知道是假鞑子,还是不要脸,又或什么。
贾六判断应该不是好话,但这不影响他的心情,上前拱手抱拳:“顾先生,久闻大名,今日一见,先生果是先生。”
“......”
顾先生感觉对方好像说了什么,但又好像什么也没说,微微一笑:“我很多年没有出过金川了,贾大人可否陪我四下走走?”
说完,环顾四下土地,“你们的脚下,是我的故土。”
“大人,小心,”
鲍国忠怕出意外,在后压低声音提醒。
贾六以不经意的目光瞄了下顾先生腰间,判断对方身上没有利器,又不经意的拍了拍自己别在裤腰带上的手铳,还在。
欣然答应:“愿陪先生!”
顾先生点了点头,示意女儿就在驿中等他。
顾二小姐即使很不情愿,但还是无奈答应下来,看着贾六的眼神竟多了点怨恨。
搞的贾六都有些不好意思。
........
顾先生还真是随意走走,贾六由他,也没说什么正事,就是寻常人的对话。
最后,二人上到鸡鸣驿东边高坡。
顾先生突然笑了笑,对贾六道:“你那个小跟班很忠心啊。”
“什么?”
贾六一愣,回头看去,杨遇春的身影一闪而逝,趴在一块石头后面。
他以为上面看不见他,却不知上面将他看的一清二楚。
跟用一堆书挡着睡觉,以为讲台上的老师不知道似的。
“无妨,”
顾先生笑着摇了摇头,负手看向北方,许久之后喃喃一句:“燕京还好吧?”
“燕京?”
贾六不知如何作答,总不能说遍地胡膻吧。
“贾大人可知我已离家一百二十八年了。”
这句话让贾六更是难以接口。
顾先生轻叹一声,吟了一首诗。
诗云:峡坼巢封归路回,片云南下意如何?
寸丹冷魄消磨尽,荡作寒烟总不磨!
吟罢,侧身看向贾六:“贾大人可知这首诗?”
贾六摇头,才疏学浅。
“是左忠贞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