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这会人没来,真来了都不知道如何行那夫妻之事。
李会长将烟袋在桌上叩了叩:“怎么,看你小子还不乐意?知足吧,前头骗了个信王府格格,这回又弄了个满洲副都统的女儿,搁别人不知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我这也没说什么啊,”
贾六合上火折子,强调自己是为了把明亮拉进共进会,才不得不委屈求全的。
“明亮?”
李会长一惊,对贾六竟想把大军三把手拉进共进会的大胆想法,予以高度肯定。
“不错,对付这些满洲年轻贵员,不能光打打杀杀,背后下黑手,是人就有弱点,只要有弱点就好办。实在是没有弱点,再办掉也不迟嘛。”
李会长又说贾六干掉福康安这事太过冒风险,虽然事情看上去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但福三阿哥怎么说也是老头子宠爱之人,谁知后果如何。
“还好,老头子没有发疯,只是缴了你的黄马褂,这真要把你双眼花翎也摘了,你小子可就误了我共进会的大事了。”
“是,是,这件事是我鲁莽了。”
贾六不住向会长赔罪,应该的,谁让人家是会长呢。
点完头,想想又问李会长:“大人,你有女儿吗?”
“滚!”
李会长差点拿烟枪给贾图鲁一下。
他没女儿,孙女还小才十二,宝贝的不得了,怎么可能跟博清额一样把孙女往火坑里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