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从酒吧走后,有一个人从旁边的暗影里走出来,不知道跟服务生说了什么,而那服务生竟然把一百块钱小费给了那个人。
那个人拿过小费,又不知道给谁打了一通电话,那边似乎有什么指示,他慎之又慎的把钱收了起来,又交代了服务生什么才转身回酒吧。
这个人是谁?他在给谁打电话?他要把她给的那一百块小费怎么着?
疑问还有很多,没有确切的答案,可结合自己之前的发现,似乎也能推测出一些东西来。
唐枭并没有纠结多久,这事儿她心里已经有想法,现在要做的就是在不打草惊蛇的情况下,步步推进,一点一点的接近犯罪的中心。
包婧的事儿还没有完。
第二天唐枭在上班的时候又接到这姑娘的电话了。
还是哭哭啼啼的,跟唐枭说袁野搬走了,一句话都没给她留就搬走了,她心里特难受,想叫唐枭出去喝酒。
唐枭和二师兄刚接到报警准备赶往现场,哪有那个火星时间陪她喝酒。
“想喝你就自己去喝,别再把自己喝的人事不知就成。我这还上班儿呢,不说了啊。”
挂断电话,唐枭特无奈的摇摇了头。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黏黏糊糊,说的就是包婧没错了。
挺好一姑娘,怎么谈个对象就谈的要死要活的呢。
二师兄可不知道包婧的那些糟心事,只一心想着接下来要去处理的警情,对唐枭说道:“我真是服死这哥们儿了,出狱后就没少给我惹麻烦,这次还惹上了白杨胡同的白大妈,他这是嫌自己的日子太清净了吧”。
二师兄说的这哥们儿是他不久之前才接手的一名刑满释放人员,叫丛虎,三十五岁。出狱后将近一个月才来派出所备案,二师兄可哪儿找他都找不着。
丛虎这人单就从面上看就不大好惹,一米八多的身高肌肉特发达,好像能随时撸起袖子跟人干架。
但这人也正印证了“人不可貌相”这句话,丛虎凶悍的外表之下,有一颗细腻温柔又善良的心。
这人特别仗义,看不惯的事儿就要管,从来不怕得罪人,性格跟王大妈挺像。
二师兄口中的白大妈也不是善茬。
她不是本地人,但在京都也生活了十多年,是小庄桥辖区内的老租户了。
白大妈跟她老公都是能吃苦很耐劳头脑还挺灵活的人,他们经营一个早餐摊子,早上五点多钟出摊,九点多钟收摊,就卖煎饼卷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