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桥”。
先进单位的评比对单位里的每一个人都是有影响的。大庄桥年年先进单位,连带着大庄桥里面的民警自觉都比别的派出所的民警高出一头去。
二师兄是大庄桥派出所出来的人,但是格外不喜欢大庄桥的气氛,觉得社会气太重,太不单纯。
田国庆端着大茶缸子笑着摇摇头,“小同志,这就是社会,没有单纯的地方。大庄桥是这样,小庄桥也是这样”。
唐枭深以为然的点点头,小庄桥要是一点儿都不社会当初她也不可能靠关系没考试就当了合同工,只是这个社会总得有个度,过了可就不好了。
如果小庄桥是个小社会的话,那么,这个小社会现在正处于群龙无首的状态,至少在外人看来是这样的,毕竟小庄桥派出所连个所长都没有。
好在,春节前分局开大会的时候解决了这一大问题。
陈副所长官复原职,又是小庄桥的陈所了。
当然了,这次大会小庄桥也就这么一件喜事儿,无论是集体荣誉还是个人荣誉都跟小庄桥没啥关系。
甭管小庄桥的各位民警心里有多憋闷,该做的工作总要做。
春节前后这段时间正是各种突发案件频发的时候,最为明显的就是辖区内的扒手增多。
每个基层单位都有一两个反扒民警,平常着便装在辖区内巡逻,可那么大一个辖区,就这一两个反扒民警根本不可能照顾的过来,更多的工作还得片儿警来做。
唐枭和二师兄从早到晚除了吃饭坐那一会儿几乎没有时间回所里坐一坐喝口水,都在外边儿待着。
“二师兄,我听说扒手年底疯狂作案是因为想多赚点儿钱回家过年,多有意思”,唐枭紧了紧棉衣,跟二师兄闲聊道。
“被逮着就只能在看守所过年”,二师兄吐着呵气淡淡说道。
结果,他俩一天就逮着两个要在看守所过年的!
这俩人都是二十出头的小伙子,四肢健全,干点儿什么都饿不死努力一点儿还能过得不错,却偏偏正道不走走歪路。
唐枭负责审讯其中一个小伙儿。
这小伙儿叫廉威,二十四岁,穿的不错,脚上一双鞋就一千多块,人长得也还行,就是太瘦巴了一点儿,看着跟营养不良似的。
廉威不是本地人,职高毕业后就来京都了。他跟家里人说在京都一家规模挺大的餐厅工作,其实他根本没找着工作,在京都漂了一阵子之后就开始干这个了。
他在这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