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赵冷静的不像话,还开玩笑安抚唐枭。
他跟唐枭说,“别把师父想的太高尚,什么放不下人民群众放不下小庄桥鞠躬尽瘁死而后已,那纯是扯淡。我就是一件事干了这么多年,成了习惯,停下来就浑身不自在。你还记得那个得了癌症因为一件小事儿见天来所里骂人的老太太的故事吗?我的情况跟她差不多,她靠骂人吊着命,我就靠工作了,比什么灵丹妙药都好使”。
唐枭不想老赵费神安抚她的情绪,自己暗暗调整了一会儿,好了一些,勉强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师父,您别嫌弃我不洒脱,遇着这事儿谁都洒脱不了。甭管怎么说您多顾着自己个儿的身体,我还想多跟您学东西呢”。
“行吧,有什么不明白的尽管问,师父肯定不藏私。小田人不错,人情世故方便多跟他学着点儿,在所里更吃得开”,老赵指点道。
唐枭乖乖点头。
俩人坐了三个多小时才离开,唐枭没喝多少酒,但是觉得自己醉的不轻,有种天旋地转的感觉。
跟老赵分开后她没回家,而是去了消防中队。
她心里闷闷的疼,想跟晏梓非倾诉。
先给晏梓非打了电话,问他能不能出来,俩人可以在中队的室内训练馆坐一坐。
晏梓非在傍晚的一次行动中受了伤,胳膊腿上烫出不少水泡,让医生挑了,伤处也处理了,可还是疼,唐枭给他打电话的时候正趴在床上看小片儿疗伤顺带学习呢。
行吧,他俩一个心里闷一个身上疼,正好凑一块儿。
“你来我宿舍吧,我让下面的人放你进来”,晏梓非哼哼唧唧的说道:“我现在浑身都疼,床都下不了”。
他说的挺像那么回事儿,只是没人会信。钢铁般的汉子,以前身上中了弹照样能咬牙忍着长途奔袭,这会儿能让几个水泡击倒?
唐枭心里清楚的很,但很吃他撒娇吭叽这一套,马上应道:“那你别动,我马上过去”。
“不动不动,我就喜欢躺着享受”,晏梓非不要命的飙了个车。
唐枭听出来了,骂他一句“嘴贱”就挂了电话。
唐枭不是第一次来晏梓非的宿舍,熟门熟路,一进来就掀他被子。
晏梓非也就嘴巴贱,遇着真章就怂,这回也是。
他都预料到唐枭进来会掀被子了,想了想,在自己的大裤cha外面套了长裤,还穿了个背心儿。要是真猥\琐,还穿什么穿,直接扒光,那多有意思。
唐枭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