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锦承无辜地站在原地,“一般女人看到我都是腰疼,怎么到你这儿成头疼了。”
“容锦承!你是不是脑子有病!”
“……”
“滚。”
“……”容锦承越发无辜,像个几岁的小孩子,站在原地,又委屈又憋屈。
他终于走了,灰溜溜走了。
客厅里一下子清静下来。
韩雨柔茫然地坐在沙发上,双眼无神,脸色依然苍白如纸。
四周从聒噪变成了沉寂,一点声音都没有。
韩雨柔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和心跳声,她按住心口,趴在了沙发抱枕上。
抱枕上是清雅的薰衣草香气,不一会儿,她肩膀颤动,泪水还是情不自禁从眼中流了下来,打湿抱枕。
安安静静的客厅,多了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