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天星扶着欧阳愚的肩头,像好朋友般拖着他出了楚风馆到停车场,这人挨着沿湖大道。
“是我先打断你的腿还是让他们先来?”陈天星笑眯眯说着残酷的话,手上用了点劲,让欧阳愚心理和身体同时如受针砭。
“动手啊,你们这些王八蛋”欧阳愚疼的死去活来的喊着。
刘辟哭丧着脸举起高尔夫球杆对一个光胳膊汉子砸去。
“没吃饭啊?他一个人动手太慢,你们几个对打,谁先打断对手的手脚我可以饶你断手之痛”陈天星松开扶着欧阳愚的手点烟喊道。
一众人都傻眼了,有几个想跑,但阿狗上去一脚一个就给踢回来了,这回没有后路了,放鹰台想起一阵鬼哭狼嚎。
十来分钟后,地上躺倒一片。
“欧阳公子,这打坏的东西我也不要你赔了,刘公子是吧?你怎么还站着呢?听说英伦海峡经常有人游个来回?你游过没有?没啊?你先在西湖里试一试,看能游多久,现在的天气很适合春泳哦?”陈天星伸手指指刘公子。
现在已经到了晚春,但这温度不过二十来度,湖水在阳光的映衬下微波粼粼,却看起来很是阴寒。
刘辟心里发寒,这拓麻的是个魔鬼啊?他怎么就不怕欧阳家呢?
“等等,这个欧阳公子看你的眼神不对啊?你这回打了这么多人估计也没好下场,要不你干脆打欧阳公子一顿先出出气?”陈天星抬头看看又改了主意。
刘公子一阵茫然,然后真的举起一根棒球棍过来,对着欧阳愚一阵猛砸。
“我考,你还真打啊?过瘾不?过瘾了是吧?那就去游趟泳清醒清醒”陈天星一边看着热闹一边叫嚷。
放鹰台围观人已经有了一两百人了,有知情的茫然无措,有纯看热闹的拍手叫好,这狗咬狗还真是喜闻乐见。
大多数人都是楚风馆的老客,对这帮子闹事的公子哥谁有好感?
隔壁的顾教授也带了几个武装巡捕跑过来,喊道“住手住手,十七,怎么回事?”
“闹事的呗?在我店里耍流氓呢?我打了这个小子一下,后来不知道他们怎地互相对打起来了,瞧,还在打呢?这个叫刘公子,不知道发什么疯,拿这个叫欧阳公子的出气呢?这位自称是欧阳经略使的公子,欧阳家怎么会出这种下流坯子?”陈天星很得意说道。
“你啊?你.....这楚风馆以后怕开不成了”顾教授也知道陈天星跟欧阳家的恩怨,此刻摇头叹息。
“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