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就随便点,除了四爷爷大哥他们陪客人座席外,其他的都随意吃点,摆了四张桌子,想坐这吃的就坐着吃,大部分都端着个饭碗随意夹菜吃。
八哥九哥他们中午的一群醉鬼也醒了,也不闹酒了,填饱肚子继续玩乐。
七叔还催促陈天星陈天香陈天勒这几个牌搭子吃快点,吃完了继续,下午这一两个小时的牌局就他和陈天星输钱,他输了小两万,陈天星更惨,开了个胡就没动静了,输了有四万多。
“你们玩小一点,别有了几个钱就着骚”四爷爷提醒大家。
“就是杀家麻雀,我们在外面又不打牌?”陈天香嘀咕道。
“十七输钱了?啊,真是稀奇?要不要我帮你挑土”陈天燕他们楚州的一伙就心生怀疑。
牌场上挑土就是代打的意思。
陈天星在楚州从没输过钱他们自然知道,还骗几个歪果仁,像理查德他们,赢得钱都是几百万,还是美金的,跟郑雨瞳他们锄大地也是赢了个楚风馆分店的,这回来怎么就扮猪样了?
但楚军连环十三坞的人养成了个习惯,心里怀疑陈天星归怀疑,但事先不会傻傻的问,因为后面的事情往往出乎意料,你反驳他质疑他后便会打脸的。
总之楚州十七哥一贯正确,他的每一步都出乎意料,都颇有深意,但最后你往往会发现他的做法最能攫取最大利益。
陈天星不理睬八哥他们,开一瓶啤酒慢慢喝,吃着鱼糕肉圆子,咪两口小酒,舒服的快要呻吟。
老十陈天勒也许今年在晋阳府独自掌管一个化肥厂,有些膨胀了,不理老对头陈天燕的话,拿话挤兑陈天星“十七,你这麻将还要锻炼啊?你现在虽然还是学生,但迟早要出来做事的,社会上的应酬无非吃喝赌,比如晋阳府的刺史公子,莲花公司的老总,就经常与我们玩耍,我还得想尽法子送钱给他,那就只有在牌桌上输了,后来混熟了,我就跟他出去玩,都是别人送钱给我们”
陈天星漠然,其他的陈天燕他们也默然,晋阳府的刺史是张云波,那就是陈天星的五师兄,他的儿子一个叫张平原一个叫张东北,张平原来过陈庄,但很低调,跟在李敢他们后面不起眼,但陈天燕他们还是知道那是陈天星的师侄,和李敢一样的身份,喊陈天燕他们都要喊师叔的。
晋阳莲花公司的老总张东北是他哥,但陈天星和张云波的关系并没有宣扬,甚至在陈家也只有大哥三哥几个人知道,化肥厂去晋阳投资也是走的正常渠道,并没有宣扬和张云波的关系,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