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陈天星等火锅有点响动了,就把鱼糕和蟠龙菜倒进去,又弄了些空心菜大白菜菠菜之类的绿色菜当下料。
楚焕东还不满足,陈天星就拆了一提纸盒包装的烤鸭还有几根鸭脖子,在弄了一盘鱼皮冻,三个男人喝劲酒,楚晨雪喝啤酒,四个人有滋有味的吃起宵夜来。
“真不知你们两个大男人有这么多话讲?这大半夜的不睡觉喝夜酒”陈天星就埋怨道。
“你忘了,你在红山开龙虾店的时候,我跟你大哥不也是经常半夜到你哪儿喝酒?”楚焕东就说起往事。
“还真有此事,我开了一年多,你们至少在我哪儿喝了二十几回,我说你们有想起给我饭钱过吗?”陈天星气哼哼说道。
“爸,十七那么小,你们就好意思吃他白食啊?”楚晨雪就为陈天星打抱不平。
“你以为那小子会长期让我们吃白食?他每次都在我们谈话的时候装睡,其实他都在偷听,那时候天德也会去,我们谈到县衙工作的时候都没有避他,这小子七八岁的时候就开始搜集大数据了,我有时候都很纳闷,比如我们出台一个禁止在湖里面电鱼的政策,这小子马上就开启废电瓶回收生意,他把我们红山的电瓶十几块一个收起来卖到荆沙权县去,每个差价多少我可打听了一下,每个你可以赚五十多啊?你一个月仅这么一个生意就可以赚上万,那个时候我的工资可才八十元一个月,小雪,你说我吃他几顿他亏不亏?”楚焕东揭露陈天星的丑事给自己的女儿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