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了,我来看看”陈天星看有好几个军官在场就没好意思喊他大头全。
“李敢也来了啊?来,到我们这儿喝杯茶”周全就邀请陈天星到厂子里面去。
“行啊,你们这儿不咋样啊?”陈天星边走边问道,这厂子里面也是破破烂烂,都是三四层高的建筑,墙灰斑驳,杂草丛生,听不到机器声和人声。
“这个被服厂早倒闭了,我们正研究怎么处理呢?”周全也没有遮掩,直接说道。
“那你们有处理意见没有?这几年不是军转民吗?你们准备交给地方上?”到了厂里的一个会客室坐下,陈天星就问道。
“地方上也不想要这个厂子,我们虽然停工了两三年,但人可都还在,地方上不愿意接收我们的人呢?小师叔,你的点子多,跟楚知府关系也好,帮忙想想办法”周全苦笑着散烟。
“你们有多少人?被服厂?做衣服的?”陈天星点燃烟问道。
“有三百多号人呢,不瞒小师叔,老的老小的小,青壮年早都离厂了,工人们都一年没工资了,好在都是退伍军人或军属,都没闹事,放在地方上早就散摊子了,可越是这样我们心里就越不好受啊?多好的工人啊?这个厂子怎么就搞不起来呢?”周全有些心酸。
“三百多号人啊?你们有解决方案了吗?”陈天星叹口气问道。
“我们准备转一部分人到别的厂子,可我们的军工企业现在都是悬着的,不知道哪天就又下来一批军转民的名单,都人心惶惶;想把地皮和厂子交给市府衙,市府衙也说正研究解决方案,这一研究就是好几年,我们的工人等不起啊”一个没领章的军便服汉子说道。
这个汉子衣装整洁但洗的发白,面容看起来不大却有了白鬓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