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灵这时才是不再怀疑,连忙行了过去,立刻就被她一把捏住脉门,霎时间晕死过去。银川一拿了一道符箓将其封住,就见陈恪明目光看来,满是玩味笑意道,“师叔,这人留着还有何用处?”
“我已是叛门万死难赎,几个晚辈总要保下。”她目中泫然,行步之间也是摇摇欲坠。
陈恪明也就不再多说,只要灵药宫一破,这些人一样死路难逃,现下又何必去花这心思。当下就道,“师叔,还是将另一个麻烦也是解决掉才是正理。”
银川一目中漠然,将秦灵抬到一个角落放下,便与他一同进去,见得禁光闪烁,便道,“此乃门中重地,需以重宝打开。”
“何须如此麻烦?”
便在这时一个苍老声音响起,银川一悚然一惊,难怪陈恪明如此大胆。当即身子往后一腿,就见陈恪明袖袍当中走下一白首道人,面色红润如婴儿,手中拿着一柄拂尘。
陈恪明当下面容一喜,这人乃是用了昆仑道宫的秘术躲过灵药宫阵灵气机感应,此时出来可见对方已是完全拿捏住了此地阵气流转,已是没有半分危险,连忙施礼道,“见过刘真人。”
那位刘真人也不正眼看他,而是行了过去,把拂尘一甩,手中拿出一道金印往下一按,就见那禁阵划出一个缺口来,就见他从容行了进去。
陈恪明暗叹一声,道,“果然是昆仑道法,如此不费吹灰之力就将禁阵破了。”他当下更是认定自己的决定没有差错,他在灵药宫中虽是成就了金丹,但是完全没有了地位,门中之人谈及自己往往都是笑话。若想在灵药宫成就元婴更是痴人说梦,是故当日他遇见一位昆仑弟子就毫不犹豫投靠了过去。
他正欲往里去却见银川一如丧考妣立在那处,不由冷笑催促道,“师叔何必做如此状?”
银川一仿若提线木偶听了他之言跟了上去,才是踏入禁阵,却发觉其中另有天地,而一株巨冠如伞、芳香远播的丹朱桂木。她不由面容惊讶,原来外间那丹朱桂木只是这桂木一枝而已。
刘真人甩了甩拂尘,看着眼前桂木,笑道,“如此宝材倒是可以炼成一桩法宝来,至不济也能装点庭院。”他也是深明阵道之人,这阵眼当中的桂木便是灵机运转一方,只要这桂木毁去大阵自然就可破了半数,那时外间再是稍稍用力不愁不能攻下灵药宫。
他转眼一看,道,“老道耳闻丹鼎一脉有一承乾鼎,鼎中有一枚绝世宝丹,你可知那承乾鼎在何处?”
“这个晚辈不知,”陈恪明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