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身子一横,手指一指,数十道紫雷轰轰而下。游娘子美目一瞪,水袖长摆,却见着一道水浪涌起,下起凄迷雨水来。她这雨水自然无法与班恒贤神通愁云牵雨相较,不过也是自有妙用,如此她便能够借助水汽运使水遁之法,如此便可躲过正面攻袭,就此去得云海浮空。
“妖孽,受死。”樊哙因见着游娘子意欲借助水遁逃去,登时冷笑不已,手指紫云,雷电闪落。只见着游娘子水袖长飞,须臾便见着千百条匹练在云空扬舞,抵挡紫雷。
“华涛令更待何时?还不速速前去?”隗梦君与班恒贤斗得难解难分,瞥见华涛令端坐云上,左右手各自拿了一只钢圈,不由心中生怒,便自冷喝道。
樊哙因听得隗梦君喊声,立时双目圆睁,面容一拧,却又见得班恒贤不曾出言,当下也是焦急,这华涛令乃是度过九天罡风劫之大妖,一身修为几乎少有敌手,连他自家对上也无把握。当即他瞥见了弥梵子,见他手持拂尘,又有罡风泄露,便是想起南域这一号人物来。也未做思量,便自冷声喝道,“弥梵子,本座令你速速前去擒拿妖孽华涛令。”
弥梵子听得樊哙因之言,面色微微一变,旋即又是恢复如常,朗声喝道,“樊哙因,我洞真派可不是云生海楼下宗,言语如此随意是要与我洞真为敌么?本座自有门下需得护持,此是贵派之事,莫要再次牵扯到本座身上。”他自立山门,今日却是受此一辱,杀心已起。
其余几家门派宗长,或是面色难看,或是戏谑,或是嘲弄。
弥梵子乃一家之长,今日平白结怨,定是要与云生海楼生出嫌隙。
樊哙因此言却是伤人脸面,弥梵子毕竟乃是一派掌门,岂容得他随意呼喝,况且洞真派名义上可不是云生海楼下宗,竟也是这样待遇,若是真正与云生海楼交流日后定也蒙羞。
樊哙因心中怒火燃烧,不想弥梵子公然落他脸面,又羞又怒,紫雷一震,便要将怒火发泄出来。
华涛令见得弥梵子与樊哙因之争,嗤笑一声,纵起无边光华便往青空云海浮空而去。
“樊师弟,还不速速命人堵住阙口,若是放得妖人入内,定要将内中南域门人屠戮杀尽。”班恒贤法力不断,玉手一抬又是召唤出一柄玉如意,向着隗梦君猛打下去。
华涛令见着众人相斗,不由加快遁法,便要往云海浮空钻去。这是哪一座宫阙轰然而动,横亘在阙口之前。砰的一声巨响,宫阙之内又有无数云霞飘出,瑞气宝光腾转,仙雾缭绕。
华涛令虽然不知晓这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