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文字,还有近十数行肉眼难见之字,“水箭行气全解”,这竟是教导如何将体内真元化为水箭。水箭行气只有寥寥几句话,然而注解却是占了将近二十行。这些着实将云沐阳吓到了,“这真元究竟是什么?难道是我体中那股小溪流?可是师父不是说那是内力吗?如若那不是书中说的真元,那为何刚才竟然能够做到?”云沐阳心中疑问连连,“哎,想那么多做什么,试试这‘水箭行气’不就知道了?”终究是小孩心性,一旦有了喜欢的东西,也不爱追究。
云沐阳照着书中所说,第一次却只化出了一股水雾,只这水雾如昙花一现,稍瞬即逝。云沐阳只见掌间渐渐化出水雾,虽只一瞬,也是心喜激动不已,又继续练习不过四五次后已是能将体内气息转变为数只水箭,云沐阳兴致正高还待继续练习,却发现体内的气息已在刚才的练习之中消耗将尽,难以再次施展,这才心有不甘地歇了下来。
“不曾想这《养身经》竟是这般神奇,练到功成时只怕也有万夫难挡之勇,只是这师父所说的内力消耗可不是一般的快,前后不过练了六次,那内力已是只剩一小半了,还需再打坐会儿休息才行。”云沐阳如此想着,将那经书放在一旁,只翻到第三页,也未继续翻读下去,又自顾打坐,待体内真元蓄满之时练习那新得的水箭行气。
这一打坐又已是一夜过去,云沐阳着实有些沮丧,近一夜下来体内的气息仍是不能蓄满,不过云沐阳一夜下来也是发现了个问题。
“怎么在家中时那蓝色光点会这般少,与那山中相比可谓是天差地别。有时间真是应该去山中看看,找找原因才是。”云沐阳如是想到。
用过早饭之后,云沐阳便带着弟弟去了学堂,这是钟剑第一天去学堂。
夫子已是八十余岁,去岁秋收时夫子曾向三村村长请辞。三位村长也知张老夫子年事已高,然而村中实在找不来先生,三位村长实在无奈,央求了张老夫子几遭,张老夫子只好继续留在学堂中,只不过如今张老夫子不需像往日般劳累教授许多学生,每年新来的都有老一年的学子带着认些字,学些道理,张老夫子只是在内堂遇到学生有疑惑时便为其解答。村中人都只讲究会认些字、知些礼仪,日后出了村子不被人笑话便满意了,故而当初与云沐阳一同进学的只剩了数人,如那桥头村的李居思仍留了下来,说是要考个秀才,这两年也常帮着张老夫子教新来的学子认字习文。
“阳儿,这些书籍你可都是懂了?可还有些疑问?”张老夫子望着桌上数本医书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