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果然还是在说我啊!
怎么?觉得此事有所不妥么?”
鲁普雷希特摇摇头继续往前走,“其实,政治婚姻不存在妥与不妥!只是。陛下十余年未再行婚娶。多是考虑皇室及国家的稳定吧!”
“真是知音啊……”辰天感慨道,“世人多以为爱妻心切固然可嘉,却不必就此孤独一身!可是他们并没有想过。如果我10年前婚娶,第二任妻子的孩子少说也7、8岁了,再过十年、二十年,王位继承权将充满一定的变数,这对于国家绝不是一件好事情!”
“唉,普天之下像陛下这样用心良苦的君王不多了!”鲁普雷希特又摇了摇头,但这一次绝不是否定的意思。他自己的首任妻子1912年过世,但他9年之后才与第二任也就是现任妻子结合,这位妻子又为他增添了一子四女,尽管这些儿女至今仍十分年幼。但距离不列颠王位最近的却还有米切尔和他的胞弟鲁道夫。在今天看来,鲁普雷希特不由得有些佩服辰天了,因为没有人可以在德意志帝国地王位继承权上打什么主意。
“与其说是用心良苦,还不如说是乐于清静罢!再说了,这十年时间完全投入到国家军政大事上,成果还是值得高兴地!所以……”
“所以现在也该是找一位人生伴侣的时候了!嗯……陛下果然英明!”鲁普雷希特故意将“嗯”的音拖得老长老长。
“咳咳,陛下似有唏嘘之意啊!”
“岂敢岂敢!”
辰天与鲁普雷希特这一唱一和,谈话地气氛很快从深沉转回平常的轻松状态,而两人所谈论的那位主角。此时正在一列奔驰于德国境内的专列的豪华车厢里。
“玛丽,你真的不吃一点?”看着桌上原封不动的食物和神色忧郁的女儿,年轻的贵妇人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打发了身旁地侍从之后,她轻轻坐在自己女儿的身旁。
“玛丽,我知道这对你来说的确有些不公平,可是除了年纪稍稍有些大之外,.威廉他并没有什么不好啊!放眼整个世界,现在已经没有哪个国家能够和.威廉的德国对抗了,就算是亚历山大.没有做到的事情他都做到了,这……”
“母亲!”年轻貌美的女孩儿打断了贵妇人的话语,她的声音其实很好听,只是此时的轻柔明显带着一种虚弱,就像她那几无血色地漂亮面孔一样令人怜惜。
“母亲,女儿并不是厌恶.威廉皇帝,甚至可以说,他是女儿孩自提时代以来的第一偶像!可是……”女儿别过脸,泪珠一滴滴顺着光洁的皮肤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