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也为了活着地人!”于是,手指仍旧紧紧贴着投弹按扭不动。
那艘战舰左舷一座四联装7.62毫米机枪旁边,戴着钢盔地军官指着那几架正在急速俯冲的德国飞机大声叫嚷着,坐在炮位上的水兵迅速转动着水平旋转手柄,整个身体以每秒10次地频率震动着。而每一秒都有40个黄澄澄的子弹壳从机枪抛壳口抛出。甲板上已经堆积了厚厚一堆弹壳,两旁的水兵们手里都搬着用铁皮盒子装好的子弹,只待枪声一停就迅速替这作四联装机枪换上新的子弹盒。
好歹将最前面那架德国飞机套入机枪瞄准器的时候。负责射击的美国水兵却“啊”的惊叫一声,只见3颗黑乎乎的炸弹已经离开了那架飞机,转瞬间已经到了头顶的正上方。
在忍受飞机脱离俯冲状态时所带来地巨大离心力时,施瑙费尔终于舒了一口气,也就在掠过那艘美国战舰上空的一瞬间,他分明看到了桅杆上的那面司令旗!
“是旗舰!那艘是美国人的旗舰!”施瑙费尔兴奋的大叫起来。
轰
巨响中,整架飞机一阵剧烈震动,那发动机仍旧在轰鸣,那螺旋桨依旧在高速转动,可是原本正在逐渐爬升的飞机像是瞬间失去了动力一样变得轻飘飘的。凭借惯性向前飞行了几十米之后。沉重的机头终于无可挽回的开始下坠,而施瑙费尔也从自己地后视镜里看到了被炸烂的机尾,也看到了后座位置上的血。
他坦然的拉开舱盖,外面的空气虽然很凉快,却各种各样的气味凑在一起却给人一种很难形容的感觉。飞机开始下坠,在这不到200度,在这弹雨纷飞的海面上,跳伞或者不跳似乎没有太大的区别。施瑙费尔不慌不忙的解开安全带,甚至还有一点儿时间来整理衣装。他想起了出发前听到的那句话:
“即便我们战死,德意志仍将存在!”
半分钟之后,施瑙费尔仰面朝天的浮在水面上,上帝的使者并没有将他带走,在这喧闹的海面,他静静享受着那份属于他的轻松。在他身旁数百米的地方,美国太平洋舰队旗舰“南达科它”号上浓烟滚滚。
没有了施瑙费尔的中队变得残缺不全,中队编队返航的时候,飞行员们惊讶的发现来时的25冲轰炸机竟然只剩下20这意味着在攻击那艘美国战列舰的时候总共损失了5架轰炸机,这还仅仅是他们中队的损失。看着附近那些返航的编队,没有一个是完整的,最不幸的一个编队只有14架航。
“伙计们!干得好!”通讯器里好久没有声音传出了,不知道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