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尊夫人都这般坚决了,你就不要勉强,再做垂死挣扎了,和离吧!”拓跋江恨不得能离开将陈源城赶出御书房,平心而论,陈源城对瓦剌的确有贡献。
但他的贡献不足以抹去他对纳兰菲母女的苛刻,纳兰菲也是人,在宫里养着几日,瞬间就和刚见面时不一样了,整个人气质好了许多。
和离两个字说的那般轻巧,陈源城深呼吸几口气,抬头轻笑道:“圣上,不知道你站在什么立场来逼迫微臣和离?微臣曾经听闻你和拙荆青梅竹马,一度到了要成婚的地步,后来先帝为了瓦剌和大越的和平,替圣上求娶大越的公主,将拙荆赐婚给微臣。
如今皇后娘娘仙逝,圣上将拙荆母女留在宫里,还逼迫微臣和离,实在太让微臣寒心?微臣祖上对瓦剌尽忠职守,没成想今日受此侮辱,还请圣上恩准微臣辞官。”原本心头的怒气没那般大,在进宫之前,他就有心里准备。不会和拓跋江撕破脸皮,逼迫他什么。
前提他要不插手他和纳兰菲夫妻俩的事,纵使陈源城不喜欢纳兰菲,可纳兰菲既然被先帝赐婚给他,就是他的夫人,生是陈家人,死是陈家鬼,绝对不能让纳兰菲玷污了陈家的百年清誉。尤其刚才纳兰菲和拓跋江还当着他的面眉来眼去,不用想也知晓,在宫里的这些日子,纳兰菲和拓跋江早就在一起了。正好皇后过世,给纳兰菲腾地方。
拓跋江还真是好命,不过就是出生在皇家,有个高贵的身份,除此之外还有什么?能作出夺臣之妻的事来,又高贵到何处?陈源城今日就豁出去了,大不了不当镇远将军,也不愿意守着窝囊气。纳兰菲紧抿的嘴唇俱是寒意,他的嘴里真是说不出人话来,飞快的看了一眼拓跋江,平白让他沾染了骂名。
她知晓拓跋江将她们母女两人留在宫里,恰逢皇后仙逝之际,会惹来别人的闲言碎语,没猜到会有这般大的动静。陈源城追回京都来,实在出乎她的意料,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纳兰菲睁着红肿的大眼睛,浑身颤抖的瞪着陈源城:“你给我闭嘴,你有什么资格牵连圣上,这些事和圣上无关,圣上和我之前是清白的,你别那般龌龊,以为人人都和你一样。陈源城,你别以为能用辞官逼迫圣上,我之所以留在宫里,那是为了雪儿的身子着想。”
“哼,纳兰菲,你觉得这话我会相信吗?别把自己说的那么清高,为了雪儿的身子着想,就非得留在皇宫。还在皇后娘娘仙逝后,宫里就你们孤男寡女,谁会相信你们是清白的。纳兰菲,你别天真的以为我还是三岁的孩子,今日我就豁出去